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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在柏林过了二十八岁生日,礼物是微薄的月薪,还有大使馆里的一份新档案,职务是“电工”
,当时在柏林的情报官全都挂着虚假的职位,秘书,翻译,记者,英文教师。
毕竟,雇佣他们的军情六处在官方文件上也并不存在。
尽管情报官都喜欢宣称自己怎样的人都能对付,一个特定的情报官似乎总是倾向于招来某种特定性格的人。
有人擅长编织云朵,所以总是引来理想主义者;另一些人善于擦出火星,于是更受到行动家的信任。
有人偏好羞涩的学者,有人专门拉拢水手和码头工人。
安德烈喜欢把敌人拉进怀里:斯塔西、苏联军事情报局、红军柏林指挥部的下级军官,所有那些高傲的,沉默的,狡诈的,警惕的,和他一样爱玩这个游戏的。
他哼着歌慢慢接近,邀请他们跳舞,悄声细语安抚他们,用柔软的绳索套住他们的脖子。
这里面,不可避免地,出现了一个例外。
作者有话说:
[2]RiderintheSky,1940年代英国流行歌。
第三章
“麻雀”
咖啡店是一小块切下来移植到柏林贫瘠土壤里的法国,从甜点类型到侍应的恶劣态度都一样。
只有七张桌子,落地窗提供了大部分的光线,因为用电管制,冬天下午四点多就早早关门。
陌生人就是在天将黑未黑的时候来的,把自行车放在门外,随便找了张空桌子坐下,四下环顾,打量其他客人,最后在侍应不悦的目光下收回视线,点了黑咖啡。
这位格格不入的顾客可能二十出头,深色头发,颧骨和鼻梁的弧度看起来有点眼熟,尽管安德烈很确定自己从未见过这个人,这种难以界定的熟悉感促使他多看了陌生人几眼。
科里亚走得比平常早,咖啡店里只剩下两三个常客,都没有留意那个局促不安的男孩。
侍应从厨房回来了,把咖啡放到新来的顾客面前,告诉他咖啡店再过半小时就要打烊了,顾客盯着侍应,没有说话,好像不明白什么叫“打烊”
。
安德烈等侍应回到柜台后面,拿起帽子和外套,走过去,坐到男孩旁边,仿佛对方本来就在等自己。
“别动,看起来自然一点。”
男孩似乎随时准备跳起来,安德烈一句话制止了他,“在等什么人吗?”
“你是谁?”
“先回答我的问题,你来卖什么?”
对方皱起眉,没有听懂这个问题,过了一会,摇摇头:“我来找我哥哥。”
“是吗?他叫什么名字?也许我能帮上忙。”
“汉斯,汉斯·沃格尔。
他失踪好几天了,我知道他经常来这里。”
汉斯·沃格尔。
这就是躺在停尸间的那个男孩的名字,安德烈也许想起了他的脸,不知道是生前还是死后的那张,希望是前者。
这么多天过去了,无人认领的尸体应该早已被埋到郊区的树林里,柏林的失踪人口可能有一半都在那里,足够在地狱里开一个特殊派对。
可惜就像其他情报官一样,安德烈也有一种反射性遮掩真相的倾向。
他侧过头,假装认真回忆,点了支烟,盯着男孩看,直到对方不安地在椅子里挪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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