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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恃宁愤愤不平道:“老爷子发了好大火,说我们这些小辈不知百姓疾苦,让厨房只许煮稀粥配干膜。
这下好了,因为那几个小门户的,大家都被连累只能一起喝一个月的稀粥。”
“所以你今日是来我这里蹭饭的?”
姬元徽笑起来,“正巧今儿个融融吃的晚,这会儿前厅应该刚摆好碗筷,你去和他一块吃点?”
周恃宁摆手:“不必了,我吃饱了。
奥对了,我今日来是有些事要拜托你。”
“什么事?”
“我在江南祖宅那边有个旧友,本来打算要来投我,在我这里备考三月份的春闱。
但我家里现在这情况……总不能让人来跟我吃糠咽菜。”
周恃宁叹气,“反正你府上这么多院子闲着也是闲着,你看看能不能腾一间出来给人读书备考用。”
姬元徽思索片刻:“这个好办,我这里有许多僻静院子,让客人来了自己选就是。”
“等他住过来,你多跟他接触接触,搞好关系。”
周恃宁突然来了精神,“我跟你讲,他院试的时候便是案首,后来秋闱又考了淮州的解元,那可是解元唉……”
姬元徽顺着他的意思道:“听着好像是个有状元潜质的。”
周恃宁拿鼻孔出气,哼哼两声,颇有些与有荣焉:“说不定就连中三元了呢。”
“还有事吗?”
周恃宁拍拍身上的糕饼渣站起来,“没事的话,那我……”
“等一等吧。”
姬元徽叫住他,“再留一会儿,一会儿融融过来你们兄弟叙叙旧再走。”
周恃宁听到这话反应像只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如临大敌大叫一声:“什么?谁要过来?”
第6章
“我夫人脾气温良可人,待人谦和有礼,你哪里不满意?”
姬元徽挑起一边眉毛,目光瞥向他,“何故这么大反应?”
“哈哈。”
周恃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用力拍打着胳膊,“你这失心疯,又发癔症了,他温良?他谦和?你还让他这时候过来,你是想让他用他那针眼大点儿的心眼去不停的想咱俩刚刚独处没带他,说了什么悄悄话吗?”
姬元徽不认同:“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等他因为觉得我跟你有奸情不声不响把我杀了你就老实了。”
周恃宁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不行不行,不能让他看见我和你单独待在一处,他非得想法子杀了我不可。”
周恃宁这语气不像是单纯的不喜欢某个人,抗拒中似乎还夹杂着些许的……恐惧?
这么害怕裴煦会对他做什么,就好像已经被裴煦威胁警告过了一样。
姬元徽品出了一丝不对劲儿:“你为什么这么笃定融融会这么想?”
周恃宁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然后迅速强作镇定,像是为了增加自己说的话的可信度,他欲盖弥彰的提高了声音:“你夫人讨厌我讨厌得紧,就是猪都能看得出来,偏只有你这个失心疯的觉得他跟我有什么劳什子的兄弟情义。”
姬元徽眯起眼,若有所思:“血亲嘛,打断骨头连着筋呢。”
“屁的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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