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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
仿佛这才得了赦令,绑着这些人的束缚在一瞬间解开。
南蓁明显感觉到包间里的气氛活络了起来。
她挑了下眉,低声在陈厌耳边说:“他们看起来都很怕你。”
她在试探。
陈厌也坦然,“不应该吗?”
他把左手搁在南蓁的膝盖上,掌心里的肉虫在桌布的阴影下显出几分狰狞,“谁不怕?”
是啊,谁不怕一个会徒手接钉子的疯子?
南蓁的疑心瞬间散了,“别胡说。”
她不自觉放柔了语气,“还会疼吗?”
“你摸一下。”
南蓁:“?”
陈厌无辜地撇撇嘴,“天气暖和了,倒不痛了。
就是这块地方没什么感觉。”
这是当然的。
皮肤神经知觉的重建不是这么容易的。
南蓁心里这样想,指尖却忍不住放了上去。
疤痕很光滑,没有想象中粗糙。
边缘微微高于正常皮肤。
崎岖凹凸的手感有点畸形。
南蓁试着在周围按了按,“痛吗?”
“有一点。”
她没注意陈厌变得浓郁的黑眸,听他这样说,她马上不敢再动了。
安抚似的在他掌心里摸了摸,试图舒缓他的痛感。
“这样呢?”
半晌没声音,南蓁稍一抬眼。
陈厌的脸近在咫尺。
他的眼睛是幽暗的深渊。
一滴水珠急速下坠,
滴答
空灵的声响伴随着一圈圈银色的涟漪不断荡开。
他黯哑的嗓音仿佛来自地底。
回荡着。
震动她的呼吸。
他梦呓般喃喃,“不痛了。”
第16章
陈厌低垂的头颅不偏不倚地挡住了南蓁。
头颈相交。
他们看上去像在接吻。
这旁若无人的互动,除了付白薇,其他人连一眼都不敢多看。
付白薇从没在陈厌脸上看见过这样的表情,温柔的,沉醉的,他的目光缱绻如春水,紧紧裹缠着南蓁,仿佛要将她溺死在这片山泉里。
她好嫉妒。
她不懂南蓁究竟有什么好。
开始上菜之后,南蓁几乎没有自己动过筷子,陈厌就像她的专属男仆。
夹菜、倒水、递纸巾,他比她以往任何一个时候见到的都要殷勤。
这种殷勤其他人都无福消受。
只有南蓁。
只有她。
凭什么是她?!
吃到一半,陈厌去了趟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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