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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怀远,我就知晓你最是可信不过。
只是,我一直想问怀远一个问题。”
“彦谨请说。”
“对于我知晓沈三是男儿身还同他成就眷侣此事,会否会有几分···叫你觉得恶心?”
说到后面,陆淮便也渐渐地声音消下去了,耳根子染上羞赧的粉。
“彦谨怎会这般觉得?我自是···自是一向支持你的,无论男子女子,只
要真情存于心,便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
裴羽说得情真意切,如果忽略他未曾离开过陆淮泛粉的面颊的专注视线,当真是极其真诚合格的友人。
任谁也猜不出来此人是在遇到陆淮后才对男子与男子之间的情谊才有了几分接纳。
那在怀远眼中,我同沈三就是那天造地设的一对?7()_[(()”
陆淮听了裴羽对龙阳之好如此开放大方的态度,一时心头更加发酸,他无力而卑劣地往下导了这一句话,期待着对方应答。
虽然知晓怀远心慕沈三,叫他这样承认是一种对他的伤害。
可他没想到裴羽真的敢坦明他的心迹。
“虽然彦谨可能会从此疏远我,可是愿意给机会也好,疏离也好,我已是有些忍耐不住。
抱歉,我并不认同彦谨与沈三天生一对。”
“在你眼中难道你与沈三?”
陆淮错愕地望着大胆地要坦明对友人妻子觊觎的知己,仿佛第一次认识裴羽一般有些怔愣。
裴羽却也迷糊“什么我和沈三?”
他干脆利落地从椅子上起身,往桌子对面的陆淮走去,把他带起困在厢房的角落。
整个人挺拔强健得惊人,叫陆淮宛如一弯清透纤美的月牙,叫这武人小心翼翼地掬在手中。
裴羽的眼眸是那般炙热,烫得月儿直觉感到有些想逃离。
他却不允许清雅公子临阵脱逃一般,粗粝的手动情而逾矩地抚上那张玉白秀致的脸,势必要一字一句都叫他听清楚。
“彦谨,在怀远心中,分明你和我才该是一对。”
“明明是我先来,明明是我与你更心灵相通,也明明是我,更早动心···”
他望着陆淮黑亮的瞳孔骤然收缩,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其震撼难以接受的事情一般要挣脱他的怀抱。
一时之间心痛得无可复加。
裴羽不想听也不愿听友人的拒绝,虽然他早有准备,但是莫名这一秒,他只想用唇舌吞没对方的所有,叫他好好感受一下少年将军历尽风霜雪雨的、带着沙砾可能并不美味的浓情与爱意。
这一回他的吻没有像大婚之夜落在额头上蜻蜓点水,而是如同攻城掠地一般来势汹汹。
裴羽好似有些醉了,好似自己回到了那个琼花宴后的春情梦中,当真紧贴这纤细柔软,叫他在自己胸膛化成一池春水,用手握住他心驰神往的腰肢,把他圈占只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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