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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浪朋友并没有马上回话,他依旧沉静的用那双被灰霾瀰漫的瞳眸注视着我,迟了许久才开口温声道:「他或许??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其实已经醉到意识趋近模糊,只是用前男友代替初瀲的名字去跟浪浪朋友说我和他一开始到最后的事情,相识相恋、每一次的吵架再和好的事情、分手后曾经甜蜜如今却变成利刃插进我心里的过往碎片,我全都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
回忆糅杂着店外播放的这首“我太笨”
,悲伤的旋律像冰冷的雨滴渗入我的心窝,冻结了那些本该暖调煦煦的片段,定格的记忆就像是在疮烂不堪的伤口上反覆洒盐,儘管煎熬、疼痛、难受,可我还是想他。
我不知道我一边哭一边讲了多久,我以为浪浪朋友会听不下去直接走人,毕竟再怎么说我也只是一个陌生的社交恐怖份子,他走了我也不会说什么。
没想到抬起头来看浪浪朋友依旧在我的面前,儘管眼神仍然麻木,他也是安静又认真的听我哭着说了很久很久。
浪浪朋友沉静的凝视着眼睛大抵红到肿起来的我,眉眼间尽是化不开的忧鬱与自责,他用力的抿紧苍白的唇,最后无助的垂下首,哑声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要怎么帮你。
」
「真的??很抱歉,没能帮上你的忙。
」
我因为他的两句抱歉而稍微醒了酒,看着他浓郁到几乎要覆没他趋近于无的生气,我想都没想就把椅子拉到他的旁边坐,哭着和他说道:「浪浪,这有什么好抱歉的,不许你自责!
」
「你要怪就怪我,是我先当怪人来找你说一大堆你不知所云的事!
」
浪浪朋友的眼眶突然非常的红,悬掛于眶的眼泪好似成为他唯一能宣洩他还活着的温度,他却坚决不让水光坠落,艰难的一呼一吸,彷彿连呼吸都成为对他来说困难的行为。
浪浪的喉结一上一下的滚动,好似在强压下他承受的悲伤,我愣了一瞬,转而轻拍了拍他的背,一边掉泪一边和他说:「其实没关係的,哭也不是什么大事,觉得很有压力或很悲伤就哭出来,不然眼泪都要失业了。
」
「赚不到钱成为流浪汉也不是什么要放弃人生的事,虽然现阶段要睡外面还不能洗澡,但谁都是一步一步从一开始慢慢变好的,只是再一次从零开始而已。
」
浪浪朋友怔怔的听着我的话,本来空洞的眼瞳好似闪过一点点零星的碎光,但片刻后他却又茫然若失的向我问道:「我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自己好起来。
」
「我觉得自己??不够努力,身旁的人也会对我这模样感到失望和不理解。
」
我点了点头,用着哭红的双眸凝视着他的眼眸,一边抽鼻子一边很果断的和浪浪朋友说道:「不知道就不知道,不需要这样强迫自己“好起来”
,如果你觉得现阶段的生活可以让你比较舒服,那就这样子。
」
「就像我也不知道怎么做我才会走出前男友给我的伤害,但至少我知道现在我和你说这件事、用哭来宣洩情绪,都是让我可以比较舒心的做法。
」
「没有人说一个人一定要永远快乐、永远积极向上,不用觉得难过的自己很奇怪。
」
「你的其他浪浪朋友如果不理解就算了,也没必要说一定要让人明白自己的努力和付出,我们是要为自己开心的,不是为了他们的情绪存在的!
」
讲了一番我还真觉得自己讲得还不错,但说着说着又哭得更惨,不止浪浪的事情,我的感情怎么能够鬱结到我根本停不下哭这件事啊?
我的心情确实有好了那么一咪咪,但我也哭累、讲累、醉累了。
我正要掏出家里的钥匙,这才发现我拿走的是摩托车钥匙,我这下人真的麻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用事实证明人在衰小的时候并不会更好,只会越来越衰而已!
我摆烂的将车钥匙扔在桌面,趴在桌上疲累的和浪浪朋友说:「我好累,今天是真的要睡外面了,浪浪你也快回去你待的地方吧,越晚会越冷。
」
「早知道就不赌气把手机丢在家了,自找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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