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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种情况不多,宴聆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做到,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做到。
或许是因为那些情绪足够浓烈,或许是对方和他因果牵扯加深。
宴聆青是没有感知到江酌洲此刻情绪的,但看着男人蹙起的好看眉头,看着他幽深暗沉的眼,他总觉得他像个胀鼓鼓的气球,稍微施加一点力就会“嘭”
地一下炸掉。
好像很严肃,也很紧绷。
宴聆青不太灵光的脑袋忽然灵光了一下,他也严肃道:“他想害你,我不会信他。”
江酌洲一怔,哑然过后沉声应道:“好。”
说完又对其他人道:“周培柯的局我们现在破不了,但他最擅长控制人的心神,所以接下来最好清醒一点,某些人别被被什么事一激就上头,也别突然就黯然寻死。”
说的就是钟创和何虞,这俩人一个是动不动就往上冲,一个是悄无声息往下沉。
何虞沉默,以前的他或许会,现在不会了。
钟创梗着脖子想跟江酌洲怼,但又觉得自己出声了了,就是应了那句一激就上头。
因此,梗了半晌硬是没出声。
江酌洲继续说:“周培柯这么多年热衷于做慈善目的也很明显,功德,玄术上的局破不了,那就先动动我们擅长的,慈善可以继续做,但功德不该继续落在周培柯头上。”
何虞:“动周氏?”
江酌洲:“周氏经营规范,经济实力强大,没必要对着干,可以从内部渗透,让它脱离周培柯手中即可,周培柯身体不好,就是挑动其他人夺权上位的最佳利器。”
何虞点了头。
从靳荣升的死到现在30年,周培柯已经到了急于要他们死的时候,所以他的身体撑不了多久。
钟创不吭声,活了22年,他就是个典型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他不知道怎么插手,只犟声犟气道:“有什么我能做的直说,小水鬼,我们走。”
宴聆青也听不懂这些,“好的,走吧。”
他又握上了钟创的手臂。
江酌洲瞥了眼:“小心一点。”
宴聆青:“嗯嗯。”
话落,一人一鬼已经消失在眼前。
钟创一怔,他还在原地,但看到几l人表情和周身阴凉的感觉,明白自己已经被拉入世界另一面。
正要出声,宴聆青却将他抓得更紧了一些,下一秒,钟创只觉眼前一黑,眩晕感袭来,再睁眼时他已经站在了金双湖边,还是他跳了几l次湖的那块大石头边。
钟创当即撑着那石头呕了起来,yue了半天什么也没yue出来,只是
()脸色惨白惨白的还泛着青,看上去是真跟鬼没有区别了。
“对不起,”
宴聆青弱弱出声,“你再像鬼也是有肉|体的,我一时忘了,很重。”
钟创摆了摆手,靠在石头上喘气,这还是他重不重的问题吗?太刺激啦。
“要不……要不这样……”
钟创说得断断续续,“我听说有人魂魄离体后和鬼差不多,我要不也那样,那样肯定不重。”
“不行,你就差最后那点生气养着,这时候魂魄离体一定会死。”
“那……那咱们打车过去再装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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