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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若是角门处无人看守,便是从角门直接走出去也是可以的。
最稳妥的便是等到明日夜里,按照本来今日的部署偷偷溜出去。
可是阿岁同自己总不能整整一日都不进食,若是去相府厨房偷些来,还不如直接偷跑出去来得方便。
叶鸢脑子里盘旋着乱七八糟的想法,最终脑海中还是落得一个见机行事。
无事可做,叶鸢看腻了柴房的屋顶,便转过身来看着白卿淮。
月光透过柴房的墙壁变得淡淡,打在白卿淮的脸上,虽是看的不够真切,却像是蒙上了一层柔和的轻纱。
白卿淮的睡颜看上去乖顺无比,在黑暗中睫毛翘起,睫毛的尖端略微地反着月光。
叶鸢心中暗暗赞叹,好看的脸庞就是连月亮也愿意降些光华在其上。
虽说这不是叶鸢第一次看着白卿淮的睡颜,可这时看上去终究同在榆城是的心境不一样了。
叶鸢也不知是哪里变了。
许是阿岁已经长成了更成熟的模样,或是两个人之间隔了三年,有些情感经过时间的酝酿与发酵,变成了另外一种样子。
又或者,两个人都长大了。
叶鸢看着白卿淮,不知不觉地,脸上挂上了连自己都未能察觉得笑容。
叶鸢盯着他看了许久,渐渐地不笑了。
她意识到了一件事。
她见到阿岁,便觉得心中欢喜。
叶鸢还未来得及细想这意味着什么,虽然她即使不去想也对这意味知道得清清楚楚。
却听见另一边白卿淮突然呓语出声:“疼……”
叶鸢还未反应过来白卿淮是在说着梦话,人已经迅速地附在他耳边:“哪疼?”
有的时候人在梦境中,会把现实中的声音气味感受都带入梦境里。
虽是梦中,白卿淮还是对叶鸢的话做出了反应:“后背……喉咙……头……腿……头疼……”
这时叶鸢也发现了不对劲,白卿淮说的话前后不连贯,声音也微弱,整个人看着便是还未清醒的状态。
叶鸢在心里想。
阿岁这是做噩梦了。
叶鸢刚准备把白卿淮摇醒,却只见白卿淮不安地扭了下身子,嘴上明明只是嘟囔着,落在叶鸢耳中却听出了几分悲戚:“何平……何甘平……别……打……还踩……太黑……柴房……了……黑……”
便是电光石火间,叶鸢听懂了这没头没尾的话。
是三年前的事在噩梦中重现了。
叶鸢闭了闭眼,压下心头那股如火烧般的冲动,身边的白卿淮还在说着:“水……毒……”
说得多了,后面的话只剩下迷蒙的声音便听不清了。
即使是听不清楚的话,叶鸢也认真听着。
她没有再摇醒白卿淮,若是此刻摇醒了,梦的内容便会在醒来那一刻记得,只有这个梦做完了,到了第二天清晨醒来时才会淡忘。
叶鸢的左手紧紧攥着身上盖着的外衫,右手紧紧捂着嘴不让自己难过的呜咽发出声来。
这些细碎的字眼组合在一起,在脑海中呈现的画面太过于凶残,以至于叶鸢的腿甚至难以自抑地抖动了几下。
自己捡到的小少年,在遇见自己之前经历的便是这些吗?叶鸢在这一刻起,终于知道了为什么阿岁会在丞相府里,对一间废弃柴房的位置清清楚楚。
也知道了为何自己夸赞阿岁能够寻得这样一个藏身之处时,他避而不谈,什么都不愿意多说。
甚至在进入这间柴房前,阿岁还在门口停顿了一下,自己便是发现了也没多想,更不知这地方竟是阿岁经历着人生最苦痛之事的地方。
根据白卿淮的梦话,叶鸢也能从中拼凑了个大概。
在这个黑黢黢的地方,这个少年被下了迷药,被踢打过,被鞭子抽过,被绑住过,也许还曾吊在棚顶过。
听起来何甘平那瞧不起任何人的眼睛里,倒是能够装进白卿淮去。
他把白卿淮踩在脚下,即使是折弯一个半大孩子的脊梁,也让他有了征服般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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