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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鹤年笑了,但陈爷子却慌了,一把捂住陈鹤年的眼睛:“别看她!”
陈鹤年低下了脑袋,陈爷子匆匆去屋里拿了两样东西,一碗吃剩的熟米,铁盆,死人用的纸钱。
陈爷子往熟米里插上了三根香,将铁盆里的纸钱一点,跪着拜了拜。
“好鬼好上路,来世去享福!
您老人家快投胎去吧。”
“她不老。”
陈鹤年说。
“别打岔!”
陈爷子凶了他一句,又重复着念叨。
谁知纸钱还没烧完,一股阴风吹过来直接把盆掀翻了。
这是不肯走的意思,陈爷子急了,要是不收钱,那就是要收命呐,既不是厉鬼,又怎么这样难对付?
陈爷子细细想了想,问陈鹤年:“告诉爷爷,她长什么样?”
陈鹤年又大胆看向那鬼,“她比爷爷你还高,有长头发,她站得好远,我看不见她的脸。”
那鬼什么也没做,也不怎么吓人,好奇怪,陈鹤年也觉得那鬼一直在看着自己,和胡胖子盯着他的感觉,他就是不会害怕。
陈爷子追问:“她身上穿了什么?有什么?”
“衣服上有白色的花。”
“上面穿的对不对?蓝色的,有白色的花?”
陈爷子说。
“对。”
陈鹤年点头:“爷爷,你怎么知道?”
陈爷子拍着大腿哎呦一声,就往屋里去。
“爷爷。”
陈鹤年跟上去,“怎么了?”
“回你屋里去,晚上别出来,除非爷爷叫你,知道不?”
陈爷子只是这样说。
陈鹤年待在里屋,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了,他爷爷没回屋,他自己按时爬上床。
这觉睡得不好,陈鹤年醒过来的时候头很疼,他是被爷爷叫醒的,窗户透过来白亮的光,他没听见公鸡打鸣,大概起得是比之前早的。
“小年,快过来,来帮爷爷的忙。”
陈鹤年揉了揉眼睛,听爷爷的语气有些急,赤着脚就跳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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