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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城堡后,往下走的就只剩下基拉和克里斯丁两个人。
那两只袋子依旧耀武扬威地跟在后面,细长的腿啪嗒啪嗒踩在地上,直到基拉的那个袋子因为不堪重负,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袋口向前倾倒,好多小盒子滚了出来,尤其是那个星空球,滴溜溜地往前一路来到了另一个黑袍子面前。
基拉小小地叹了一口气。
这就是邓布利多比他们都要强大的地方,他施展出来的变形术可以给这些小东西赋予一抹人形,而自己的变形术就只是徒有其型。
那对小翅膀的扑腾是真的没啥用。
“我毫不意外,”
来人说,“迪戈里小姐,这像是你能做出来的小把戏。”
斯内普挥了挥魔杖,掉在地上的糖果们全都回到了袋子里,而那两条小细腿,一眼就能认出是邓布利多的手笔。
他轻轻哼了一声,再次挥动魔杖,购物袋被加固加大,但下面的小腿也跟着消失了,包括基拉自己放上去的翅膀。
“我说过很多次,魔法是神圣的,不可玩闹,迪戈里小姐似乎总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但基拉提起那个购物袋,惊讶地发现它是轻飘飘的,就好像有哪个嘴硬心软的人施展了一个高明的漂浮咒。
她半开玩笑半埋怨地道谢:“教授,什么时候你才能够直呼我的名字,你喊我迪戈里小姐的时候,我总会疑心接下来到来的将是一次禁闭或扣分。”
斯内普瞪她一眼,他明明从来没给她扣过分,就算是和隔壁格兰芬多的双胞胎走太近,玩那些恶作剧产品的时候,自己也只不过用个禁闭把几个人分开。
而且来魔药办公室给蟾蜍开膛破肚,那怎么能叫禁闭呢。
斯内普语气一如既往坚决,站在那就像一块黑色的石头,冰冷冷不带一丝感情:“never。”
他走得远远的,看见他的学生都下意识地避开到一侧。
一向如此。
*
周六上午是斯莱特林球队惯例的训练时间,基拉在出寝室前,还在跟克里斯丁认真探讨:如果我在骑扫帚飞行的时候吃了一块蜂蜜公爵的飞天泡泡糖,会怎么样?
她到的比较早,骑着最新的光轮2000在魁地奇球场上呼啸了两圈。
没错,就是从塞德里克那蹭来的那根飞天扫帚。
基拉喜欢飞行,有种自由不受拘束的快乐。
她轻描淡写地升空到几十英尺的高空,顺带着惬意地跟从校长室探头出来的老校长打了个招呼,良好的视力不仅看见邓布利多今天把蝴蝶结从胡子移到了脑袋上,还能顺带看见后者桌上那个空白的相框。
邓布利多也高兴地朝她挥挥手,等到看不见后者的身影了才转身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挂在墙上的历任校长慵懒地打着哈欠,成为画像之后他们有了无尽的时间,却也更加像一潭死水。
“你在和谁打招呼?”
一位有名的女校长含笑问他,“是那头有乱糟糟黑发的眼镜小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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