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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玄清这些日子想了很多,哪怕最坏的结果,她真的对那人动了心,只要她肯说好话哄着他,安心待在他身边,他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发生。
他们也只是说说话,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到底自己近水楼台先得月,还是有优势的。
直至昨夜她跑去找他,才总算彻底想通了其间利弊,决定今日好好哄哄他的小妮子。
林婉宁心里有些发毛,他那天晚上分明那么生气,又好几日不见她,不是打算让她失宠的吗?怎么又用这种柔情似水的眼神看着她?裴玄清凑近女子白嫩的脸蛋,轻轻触碰了一下:“怎么几日未见,婉儿不打算与我说话了?”
林婉宁看他翘着唇角,语调温和,又像她当初禁足时候的样子了。
想来他现下应该是心情不错的,忙扬起笑脸道:“怎么会呢?臣妾日日盼着陛下呢。”
裴玄清好笑的伸手捏捏她的脸:“上次不是说相信我的真心了吗?可不可以试着以真心待我?最起码,说真话。”
林婉宁看他神色认真,这些日子,她也想了很多,如果裴玄清真的真心对她,她是不愿二人总有误会的。
“可陛下总对臣妾忽冷忽热的,臣妾……不知道陛下到底在想什么,陛下是天子,臣妾有的话,也不能说。”
裴玄清笑得更温柔了,她能说出这些话,就是愿意与他坦诚相待的。
“我不愿你与裴玄煜有过多牵扯,所以那日才生气,并不是忽冷忽热。”
“昨夜,得知你宫里有刺客,你不知我有多心急,也是担心你,才语气重了些。”
“总之,是我不对,不如婉儿想如何罚我,我都认,可好?”
林婉宁听着男子温柔的一句一句解释,心跳有些乱。
她错开些目光,平稳了思绪,才又回头看向他:“臣妾与煜王并未有什么牵扯,只说过几句话,并未逾矩,陛下就觉得臣妾不忠了吗?”
裴玄清疑惑道:“这话从何说起?我只不愿你与他有过多牵扯,怎会怀疑什么不忠。”
林婉宁抿了抿嘴唇,他那日问能不能做到只有他,不就是怀疑她不忠吗?“那陛下日后再生气的话,能不能来与臣妾问个清楚,也听听臣妾怎么说,若是误会不解释清楚,岂不是越来越深。”
裴玄清点点头:“好,那现在还生气吗?”
林婉宁摇摇头,又点点头。
裴玄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婉儿这是何意?”
林婉宁扁了扁嘴,委屈道:“本来想说臣妾并未生陛下的气,又想了想,应该对陛下说真话。”
“其实,臣妾是生气的,陛下那晚沉着脸色,把臣妾宫里的人都给吓着了。
而且……”
裴玄清见她说的起劲,又突然脸红的低下头,他唇角的弧度压不下去,放在她腰间的手不老实的捏了捏:“说下去,而且怎么了?”
林婉宁红着脸低下头,到底没敢说出来,改了口道:“而且陛下一早走了也没留话,又这么多日冷着,臣妾又委屈,又生气。”
裴玄清好笑的将人抱紧,下巴抵在林婉宁肩头,正好女子小巧的耳朵就在唇边。
他张口……:()陛下独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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