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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相对视只是片刻,谢宴先收回了视线。
他由长林搀扶着坐在空旷的门边,一身洗得发白的衣裳上满是斑驳的血痕,长年甚少走动使得他脸上有一种病态的苍白,他挽起裤脚,瘦削的手撩起清水,再次将已经血肉模糊的脏污洗去。
反复如此,一盆清水很快变成了血水,上次的药已经用完,谢宴只得直接用白布缠了起来。
苏皎依旧坐在原地,看着他浑身的血污和冷峻不语的脸色有些恍然。
他们这桩亲事的确是嘉帝亲赐,赐婚时正是谢宴在宗庙又顶撞嘉帝僭越的那天,嘉帝震怒罚他跪佛殿之余,便匆匆找了个四品侍郎的女儿赐下婚约。
从赐婚到成亲不过三日,如此潦草又匆忙的婚事,皇室众人看尽了笑话奚落,对于苏家来说,却宛如从天而降的惊喜,苏父斩钉截铁地把她送上了花轿,为此甚至将苏母气得卧病在榻。
前世苏皎初来永宁殿胆小害怕,后来谢宴登基做了皇帝,自然再无和离这样荒唐的说法,如今她重生回来,与嘉帝的三言两语却敲醒了她前世未曾看穿的事实。
帝王一句重千金,皇子的亲事错综复杂,岂是轻易能更改的?
她心中越想越闷,索性别开脸起身入了屏风后去歇晌,不愿再看谢宴这张惹人厌的面孔。
帘子上珠串晃动的声音使得谢宴抬头,瞧见一抹身影消失在面前。
他抿唇,本就冷峻的眉眼更寒了几分。
谢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回到五年前。
还正巧是成亲这一天。
凄凄冷冷的永宁殿,高高在上冷酷的君父,还有一个前世刚气死了他,转头又出现在他面前的新妻。
膝上的伤淋漓地疼着,谢宴四下一瞧,家徒四壁的宫殿,孤零零的侍卫,院内除了长林便连个下人都没有。
顿时阴郁的眉眼更冷了。
远的不说,他才从长林那得知了闯佛殿是为担心苏皎,转头被罚跪出来,这人不仅半句关怀都没,甚至如谢宴记忆里一样秉承着五年前胆小少话的脾性,瞧见他的伤口便吓得避去了屏风后。
眉宇闪过几分躁郁,谢宴抿唇起身,跟着往屏风后了。
苏皎才将自个儿往床上一裹,转头瞧见面前放大的俊脸。
“你跟来做什么?”
“这屋内就一张榻。”
谢宴冷然落下一句。
苏皎瞪圆了眼四下一看,这可怜的屋里除了桌子就是床,果然连张多余的美人榻都没有,噎了一下将话咽了回去。
谢宴撑着床沿上了榻,染血的外衫褪去,雪色的里衣下,隐约可见瘦削结实的腰腹。
身侧的床陷进去一块,清冽的气息刹那席卷而来,年轻男人的呼吸与她交错,久不同榻,苏皎难得有些不自然。
她下意识往另一边缩了缩,强自镇定地闭上眼。
夫妻两人自打重生回来都没睡过好觉,一沾床便各自睡去了。
直到暮色四合,苏皎被一阵滚烫的温度携裹着,感到一阵喘不上气,猛地从睡梦中惊醒。
面前凑过来一张放大的俊脸,谢宴紧紧挨在她身边睡,炙热的温度隔着中衣传递到她身上,正犹自睡得香甜。
苏皎气不打一处来,正要将他踹过去,手一挨在他胳膊,却被那惊人的滚烫温度骇住了。
再透着昏暗的烛光一看,谢宴面色潮红,额头冒着细细的汗,呼吸在睡梦中都有些急促。
苏皎想也不想地搭上了他的额头,顿时心沉入谷底。
她披衣下榻朝外喊道。
“长林,速去前面叫侍卫回禀皇上,就说殿下伤重发热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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