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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外敌西戎来犯,坤灵整片黔郡陷入战火硝烟当中。
西戎善战,草原地形和民族血性让他们占据了绝对上风,一时间尸山血海填满了原本安宁祥和的西部边境。
皇帝容成青为以身作则整鼓将士士气,亲自带兵出征,已数月有余。
烽火骤起,容成青听见账外传来一阵马蹄声,厚重的营篷被掀起一角,一股冷气挟过来,寒光沁铁衣。
他看到来人正是萧延昭,不顾那人明显反对的神情:“我和你一起留下来,不论如何,我应当和将士们共存亡。”
萧延昭也不顾他的拒绝,二话不说揽过他就要穿过营帐,说什么都要给他送上马去。
终究是晚了一步,远处不知是谁挑起营帐,几只冷箭放过来,容成青还未来得及看清飞旋的箭影,萧延昭就先一步挡在他面前,铁甲上残留的冷气透过来,下一秒滚热的血便溅了他满怀。
容成青耳边捕捉到几声箭镞扑入血肉里的闷响。
“萧将军?!”
身上一沉,容成青尽力托起萧延昭,他腹部已经被箭捅穿,表面铁甲也陷出凸痕,容成青知道这是冷而冰的坚硬箭头刺出来的形状。
萧延昭尽力想要挺起身体,他的手摸向腰间的剑。
容成青看到了他的动作,明白眼下身受重伤的萧延昭绝没有力气战斗,于是主动去夺那把剑,感到剑柄处一股对抗的力,仍强硬地将剑柄从他手中脱离开,自己握了上去。
在这之间营帐内已经进了些人,是西戎的将士,奇怪的是他们的盔甲上泛着特质的鳞光,说之前作战时没有见过的样式花纹。
容成青隐约之间恍惚中识出了冷硬盔甲上的鳞纹,是西戎的一种凶兽,体型巨大,寒季冬眠,惧热,不喜人近身,其皮坚硬相韧,据说鳞片更是坚不可摧。
这么说,西戎已经研制出了特制的铠甲,果真坚硬无比,挥动长剑,击打在铠甲处只能得到一记脆响,刺不透。
他只得转而攻击对面人没被鳞片掩盖的面中和膝肘关节,转瞬间剑身就已经被鲜血浸染,红光乍现。
容成青自幼学武,即便身居高位也从未荒废武功,他从小便刻苦,只是天资差些,到后来便集中精力练习剑术,数年来已然将几套剑法练习得炉火纯青。
手中的剑虽不是自己多年间用惯的“诀别”
剑,却胜在精韧有余,几处剑招使过去,眼前的人就已倒了大半。
他一旁用后背尽量掩护好萧延昭,不让流箭刺伤他,一旁努力杀出包围圈,眼下只怕出了营帐也是四处受敌,但总得试试,只要能挺到上马就好说。
萧延昭的剑固然坚固锋利,可剑身太过厚重,容成青常年用的佩剑“诀别”
偏生轻巧,出招迅捷灵敏,现在手中的这把虽硬度高,剑却沉,几十下剑招挥舞出去,他臂力尤恐不及。
转头看向一旁倚在立梁旁的萧延昭,身体越发虚弱,挣扎着咳了血,该是肺泡也被扎穿了。
容成青翻腕使出一招丹虹夕照,剑身上挑,后撤步避开了对面的刀锋,转而就是锋芒尽现的一剑,这次直直抹到对方咽喉,鲜血随即飞溅出来,染红了旁边的幕帷。
他的手腕有些隐隐作痛,此刻没来由地想起幼时练功偶有偷懒的时候了,当时还拉上自家五弟容成忻帮自己找借口,五弟年幼,总是为自己说话,彼时那么小的孩童大抵还不懂什么人心难测,只微薄地想维系住这浅浅丝线牵在身上的血缘罢了。
此刻他又想起征战西戎前五弟欲言又止的担忧神情,这几年他身子越发虚弱了,苍白又瘦弱的脸庞仿佛仍在容成青眼前摇荡。
目前国家动荡,边境不安,自己是不是不该同五弟那样剑拔弩张?即使心里知晓他也有暗自的盘算,是不是也该以大局为重,不那么在乎才好?
不对,自己怎么这样粗心……许是因想到了容成忻而乱了阵脚,侧身躲避不及,右臂便刮蹭出了一朵血花。
要专心,不能轻敌。
他在心里这样告诫自己。
剑身翻飞着,即使手腕隐隐约约传出痛意也不敢懈怠,他和萧延昭的两条命都系在自己手上了。
自己的身体再清楚不过,他明白以自己的右腕的状况,最多能供自己再使出一套“惊鸿照影”
加上“踏月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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