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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成青决定先不管这个小插曲,主要还是审问眼前的人,年轻的婢女跪在地上,朱钗因害怕而颤抖起来。
他先前没怎么有审人的经历,只能凭借直觉循序渐进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皇上的话,奴婢名为莲燕。”
“你就是皇嫂的贴身婢女?”
容成青问道,“你服侍了她多久?”
莲燕身体依然在发抖,但还是努力镇静下来回话:“早在小姐幼年,我便一直伺候小姐,从当小姐的书童开始,已有十年了。”
这样看来,这个名为莲燕的婢女是萧徽的陪嫁,并且多年来和她感情不错才是。
“今天你一直都在花园里采蜜?”
此话一出,他看到婢女明显地惊了一下,声音开始发抖:“奴婢……在申时之前,曾偷偷来过殿外……还请皇上恕罪!”
说完就跪得更低磕了几个头。
容成青摆摆手,但是估计她也看不见,于是说:“不治你的罪,你只管说,你在殿外听到、看到了什么,一定要如实招来。”
“我原是看到小姐平日里爱吃的蜜饯盒子没了,想去买些来,记起来小姐上月出街的时候落了个镯子在店铺里,正好就想一并给取回来。
而且小姐丢的是一套子子母镯,做工精细不说,还是上将军在小姐未出阁时便赠给小姐的。
前些日子事务繁多,小姐都忘了差人去取,我便想去取了来,但是北市圭塘蜜饯店主是出了名的脾气古怪无比,我怕如若不能证明是这此镯子的主人,恐怕就不能顺利取回来……更何况我一介奴婢,身上并无证明身份的东西……”
说实话,容成青是觉得这丫鬟说的前因太繁琐了些,不就是要直奔主题这几句关键证据,结果絮絮叨叨了半天连头都没开。
但是他也没多说什么,毕竟什么都不说这丫鬟都能吓成这样,出了口反而火上浇油,他就无声地点点头,示意他在听。
“我就要去找小姐,取另一只镯子当作证明,结果还未推开殿门,就听到小姐在说话,听上去很生气,我从没见过小姐这样,下意识就要推门进去,但是小姐接下来说的那句话我听清了,很奇怪,我就忘记推门了。”
莲燕抬起头,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真挚的眼神不似作伪。
“什么话?”
“她说:‘他是谁?’然后王爷仿佛笑了一声,我听得不真切……”
莲燕不敢说那笑声听上去很诡异,于是把后半句咽了回去,“之后就是小姐说:‘怎么不知道他’之类的,再然后我就不敢听了,赶紧跌跌撞撞跑了回去。”
眼看着问不出什么更多的话,江允看了一眼容成青的表情,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他”
……萧徽说的“他”
是谁呢?又知道什么?等等……如若说与皇叔容成殷有着深仇大恨的人,眼下还了无头绪;但是和皇叔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人,他脑海中马上就浮现出另一个人的面容。
“他”
,也可以是“她”
,这样就对上了。
无论这件事和她有没有关系,都要好好回宫问一问才行。
他将丝绢伞重新裹上绒布包好,江允见状要来接,被容成青摆摆手拒绝。
他独身捧着那把伞,脚下踏过了沾有泪痕一样闪着光的凝金墨的阶梯,侧过了头,乌黑的发披散着,有些还浸饱了水,“起驾,回宫。”
在马车上的时候,他便一直思考萧徽与这个人的联系,他深知这位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皇叔心中野心勃勃,只是还没找到合适的时机而已。
如果说容成这个姓氏对于四弟来说还有些许手足相怜的温情,那对于他这位叔叔来讲,恐怕更多的早就已经变成了争权夺势的代名词。
这是他不愿看到的,却也是不得不去面对的。
各人有各人的选择,更何况,他作为白玉阶上表面上最大的既得利益者,永远没有资格去指责别人的良心。
他要找的这个人,是父皇曾经的贵妃,准确来说现在已经变成了金丝笼中的“遗孀”
,她年华尚在,却只能终日在偌大的“监牢”
中虚度光阴。
对于这一部分,容成青当然有所怜悯,包括太后,父皇一死,她们最好的年华就已然被迫逝去,秋月春风,四季光阴,再没有了丈量的尺度。
在宫城中生活的人,一眼便是这样望得到头的生活与被迫选择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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