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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成青这一生见过萧徽的次数屈指可数。
说过的话也就更少,少得在这漫漫人生中如此单薄。
但他记得住她,甚至记得很清晰,尽管已经记不清是何时开始格外留心,但她的性格、她的习惯、她的喜好,已然印刻在自己心中有着淡淡的刻痕。
从每个人的只言片语中推敲她的偏爱,从旁人的道听途说里拼凑她的言行,每次相遇也仿佛将脑海中的人与现实交汇得更紧密了些。
他不知道这些心声萧徽能察觉多少,可能是无知无觉。
毕竟在途径之路上,他只是一个不甚相熟的陌生人,是遥不可及白玉阶上众目睽睽的一尊摆设,绝对的权威。
可天子又如何,贵于天下又如何?君臣父子的桎梏将他紧紧附着在这片皇宫,威严又不可触碰的琉璃之间,一切都只是谨慎维持着的错觉。
容成青之于她心里的重量,可能并不比一片羽毛更厚重,只是孤零零地被繁笼豢养、尊贵无比金镶玉的羽毛,萧徽路过那只笼子,将羽毛放了出来,却只是任由它孤身在凡尘中飘零,自己转身还有自己的人生,羽毛转瞬间就因为身上的负累太过沉重而坠地,被一场雨淋湿。
容成青原本对雨并不算钟情,却因为阴差阳错间,和她有关的记忆全都沾染了几分水汽,也就不得不对雨滴泛上些特别的情绪。
第一次同萧徽有真正意义上对话的那天就是个雨天,雨丝飘坠,有渐大之势,容成青原只是想去景照亭中避雨,却看到了正在等人的萧徽,萧徽当然不是为等自己,他很清楚,自己和皇叔、或者不如说其他人和皇叔在萧徽心里是有本质的差别的,更何况就算不是如此,他又能说什么呢?他们下月初八就要订婚,一层天然的障壁将他们隔开。
伦理成了更自然的鸿沟。
他知道她在等谁,眼神凝望着雨幕,几乎是望眼欲穿。
听闻皇叔今日要去宗庙祈福,沉默被容成青打破:“皇叔至多半柱香就会到的。”
萧徽点头,眼神在他身上短暂停留片刻又移走,如雨丝飘零。
“没事,皇叔不会淋到雨的,下人备了伞。”
如雨滴坠落。
他本意是要萧徽安心,不料听了此话的萧徽却露出了他完全看不懂的表情,微微抿唇,眼神还是凝视这片雨幕,可眉宇间似乎笼罩了一层浓愁,他不懂自己的话有哪处刺痛了萧徽,只好不语。
雨滴落地的声音一时间变得很寂寥。
“雨落在这种油纸伞上的声音,也太沉闷了些。”
萧徽开了口,但仿佛不是需要容成青回答一般,声音很轻柔,喃喃犹如呓语。
容成青欲答,却被萧徽抢先,“要是有种伞,材料柔些更好。”
“说不定能用丝绢和桐油做一把,届时是完做好了派人送到皇叔府上。”
他没有说这是送给萧徽的,不想显得这样逾矩,更没有忘记,到下月他们就该成亲,规避些是应该的。
说喜欢,大抵不过这几分悸动,他不能也不该仅仅为此便牵连其他。
个人的爱憎远没有那么重,在琉璃沉疴的积压下更加不值一提,就这样遥遥地注视这同一片雨幕,这样也很好。
萧徽在笑,真诚而轻浅的笑容,应了句好。
容成青眼神投向远处,正有人踏雨而来,穿过整片绵绵针帘般的雨幕,手上稳稳打着一把暗绿油纸伞,映得他整个人如青松般凛凛耸立,仪表堂堂。
萧徽这一日正好也身着青绿衣裙,翠柏青松倒相映得衬,另一方容成青所穿的一身明黄,有如泾渭分明的另一个世界一般。
从皇子到天子,从疆场到太初宫,他过的本来就是与容成殷不同的另一番人生,以后也将大不相同。
一端是自由的幽幽密林隐隐山泉,另一端则是放眼望不到头的琉璃玉瓦层台累榭,人与人之间、心与心之间的选择是靠近还是疏离,是享有荣华的同时保有一定限度的自由,还是不得不谨小慎微任由金阁欺压自己转瞬即逝的一生,甚至都无需做出选择。
更何况,容成青从未给过萧徽这般选择的机会。
自己对她而言既然算不了什么,那也就不必打扰,各人有各人的幸福,无论是林中翠柏还是池塘荷花,总归是雾雨蒙蒙中一丛天青。
他看着萧徽很自然地去拭容成殷鬓角间溅到的几滴雨水,然后远去,背影像亭亭的两株山林里的竹。
说来奇怪,团团青色踏出亭子之后,雨不久也停了。
不愧是雨过天青。
雨过天晴。
再然后就是大婚,容成青如数家珍地数这些为数不多能够见上一面的时刻,拼凑铜镜一般,只为尽力映照出对镜之人完整的容颜。
眨眼之间,二人成婚已有半月光景,容成青期约里的那把伞终于做好,自己去送恐怕稍显唐突,正想着不如差人去,将伞仔细用绸缎包了,也不算有失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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