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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点了?”
耳畔传来沉闷的质问,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脖颈处。
有些痒。
安澈没忍住躲了躲,却被身后那人死死禁锢住无法动弹。
他强忍住困意,耐着性子温声解释道:“阿延,不是和你说了我今晚要回来晚一些,让你先睡吗?”
禁锢他的人安静了两秒,因为被贺延紧紧抱着无法动弹,他看不清贺延现在的表情。
“阿延?”
他轻声喊了句,后者才有了动静,像是压抑到极点挤出来的声音,明明语气毫无波澜,却带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这么晚你去见谁了?”
安澈现在非常想睡觉,打着哈欠随意懒散回答着:“朋友。”
搭在他腰间的手瞬间收紧,安澈吃痛喊了声,眉头微蹙。
“阿延,怎么了?”
回答他的是漫长的寂静。
“那个……我想睡觉,我好困啊……”
“呵。”
一声嗤笑像是从胸腔中冒出,贺延淬了冰般阴沉嗓音缓缓响起:“这么困,还有心情去陪肖逸风?真爱啊。”
讥讽的意味极其强烈。
安澈的耐心几乎要被耗尽了,他不介意自己的床伴有点占有欲,但不能影响到他的生活,现在贺延已经严重影响到他的生活了——连睡个觉都不安生。
还要在这里听这种阴阳怪气的讥讽。
得,saygoodbye吧,男人多的是,下一个更乖。
他面无表情,不带任何感情色彩,语气平静:“贺延,你找人监视我?”
其实他早知道贺延派人监视他,之前不在意,现在倒可以成为分手的一个好借口。
贺延最恨安澈这种面无表情平静的态度了,仿佛他所做的一切都成了笑话。
他死死掐着安澈的下巴,狼眸般的眼睛危险至极:“安澈,你承认了?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想要给你自由,明明已经放你回去上班了,你却还是这样!
和他们断不干净……”
“我想你需要搞清楚一件事情。”
安澈侧头摆脱了贺延的禁锢,依旧是那样云淡风轻:“首先,我的自由从来不需要别人来给我,人生来就是自由的;其次,肖逸风是我的朋友,我去看望他不需要向任何人汇报;最后,你派人监视我,我认为这是极其不尊重我的表现。”
看啊,安澈就是这样。
绝对理智,总能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出条理清晰的话。
贺延忽地笑了声,眼中却无丝毫笑意。
可是啊,感情能用常规条例对待吗?贺延不知道,这是他第一次爱人,他不知道这样对不对……只知道,寻常的恋人是会为对方相互吃醋的。
安澈从来没有因为什么事情吃醋过,事实上,除了在__上,他好像总是那副完美的温和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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