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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丕负手立于众人之前,发声道:
“诸位姊妹兄弟,崔缨既入曹府,与我等便形同手足,当日既是我从南皮将她带回,便有不可推卸的教导之责,且父亲留崔公辅我守备邺城,于名于实,崔公都是我曹丕之师。
今日我便在此放话,你们都不准把崔缨看作外人,日后对她不逊,便是对我不逊,如有犯者,我便代父亲行此教管之责,纵有母亲求情,也绝不宽恕!”
众人闻言皆伏色,只崔缨一人,满心感动,对曹丕好感倍增。
何晏算是彻底落败,再有不服,也只好灰溜溜地跟曹矩、曹茂等人离门而去了。
殿内却剩姊妹们将她拥簇。
临走时,她忽而在人群中看见秦朗,于是暗暗靠近,悄声向他致以谢意。
秦朗却清冷的笑了,他刻意与崔缨保持着距离,不愿牵扯进崔曹两家的是非中。
“我虽有心帮你,却仍是你自己有真本事。
阿姊九州论虽夺一时锋芒,细考较去,遣词造句仍远在平叔哥哥之下,今后还是勤于文章罢!”
目送着秦朗下楼,崔缨深吸一气,却只绷着不敢松气。
其实秦朗的话她明白,何晏就是她崔缨的一面镜子,何晏身上争强好胜、自尊心极强、自卑而尚浮华的毛病,她也有,今后兴许再无何晏欺凌之忧,却须时时记着以他为鉴。
回院途中,曹植和曹丕并行,崔缨遂舍下欢声笑语的姊妹群,紧步上前,欣然询问曹丕适才殿内何晏所谓班固说屈原“露才扬己”
之事。
曹丕听了,倒还不以为意,也不正面回答:“那是班孟坚妇孺之见,不必理会。”
“哦。”
崔缨一路笑脸逢迎,一个劲地跟曹丕搭话,再述适才学殿上与何晏辩论论语时的精彩场面,大有得意逞炫之意,大有满足于兄长夸耀之虚荣心。
被崔缨挤开一旁的曹植,此时却明显不乐了,他听她将《论语》和《孟子》相比较,又言更喜欢孟子,便抱臂冷笑,借子贡的话讽讥于她:
“譬之宫墙,孟轲之墙也及肩,汝遂得以窥见室家之好;夫子之墙数仞,不得其门而入,不见宗庙之美,百官之富,得孔丘之门者寡矣!
这世间治学但凭兴趣止于浮面之庸人,不差你崔缨一个。”
崔缨在曹丕身后朝他扮了个鬼脸,也不再理会,只昂头笑着追问曹丕道:
“二哥二哥!
你什么时候跟母亲说,让我跟兄长们一起在东阁听课呀?”
曹丕笑:“好妹妹,何须将时间放在那枯燥课堂上?”
“嗯?二哥的意思是?”
“明日,我自命人给你在底楼独设一间书房,今后每天二哥都会给你安排所学课业,你就在那儿多看看书,不必拘泥于儒经,书阁大有兵、律、官、田户、盐铁、政要之书。
你既对时政有兴致,不如便将这些实用之书参透。
每日省安后,都要来东院与我汇报,有不懂的,二哥亲自教你,少壮真当努力……”
“啊!
!
?”
听到要在曹丕的严格要求下修习功课,崔缨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
“此外,女红技艺你也要来找你阿嫂学习,淳儿便常来,回头我跟母亲说一声,午时或可就在我那院中用饭。”
“天呐,二哥,这针绣裁衣之事,可饶了我吧!
我这笨拙的手工,再花十年也比不过淳儿啊……”
崔缨叫苦不迭,满心为她盘算学业的曹丕反倒笑得更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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