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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喻宁伸出右手,放到他心口的位置,感受他平稳略快的心跳,语气娇矜地说:“你的心跳也很快。”
商砚辞的嗓音低醇缱绻:“那是蝴蝶的心跳。”
裴喻宁眨着水光潋滟的双眸,唇角上翘,笑着问道:“那你的心跳呢?”
商砚辞修长分明的手指在她心口的位置轻点三下,与心跳同频,他不疾不徐地温声道:“我的心跳在这里。”
裴喻宁还想再接着问,商砚辞低头靠近,以吻封唇,带着薄茧的指腹还轻轻揉捏她的耳朵,裴喻宁很快沉溺其中,无心再问任何问题。
这一晚,商砚辞没再要裴喻宁帮忙,小姑娘的手心娇软稚嫩,使用频率不宜过高。
温声哄着裴喻宁睡着后,商砚辞起身,拿着手机进入浴室。
–y市疗养院。
午后,裴瑾延推开病房的门,许涵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背对着门口,细瘦的肩膀轻轻颤动,声声低泣。
听见门开的声音,许涵咬住下唇,连忙去拿床头柜上的纸巾擦眼泪。
裴瑾延在门口站了片刻,关上房门,缓步走进来,问道:“膝盖的伤口又在疼了?”
许涵摇头,依旧背对着他,轻声道:“没有,已经不疼了。”
裴瑾延走到她面前,坐到靠椅上,看着她通红的眼眶,心到底是软了几分:“那是怎么了?”
许涵垂眸,避开他的视线,泪珠成线掉落:“周六是韫之的生日,这么多年我都一直陪着,这次却……”
“妈消气了吗?商衡的事,真的与我无关。”
许涵想从病床下来,膝盖结痂的伤口拉扯周围的皮肤,她双腿一软,跌下病床。
裴瑾延把她抱起来,放回病床,许涵拉着他的衣袖,潸然泪下:“瑾延,我福薄,唯一怀上的孩子掉了。
这么多年都没再为你添上一儿半女,我心里十分亏欠你。
为了报答你对我的好,我是真心实意把韫之和宁宁当成自己的孩子疼爱,我不会做任何伤害他们的事,你相信我,好吗?”
想起那个未出世的孩子,裴瑾延心里愧疚不已,如果不是因为给他送文件,许涵本可以避免那场飞来横祸。
看着她现在眼含热泪的模样,裴瑾延恍然间想起十五年前,许涵在病床上醒来,得知自己流产后,也是哭得这般伤心难过。
裴瑾延将她拥进怀里,安抚道:“我相信你,妈那边我去周旋,一定在韫之生日前,让你回御华名苑。”
“真的吗?”
许涵先是一脸喜悦,随后又低落地摇头,“算了,还是等妈主动提及后,我再回去。
我今天就是离家太久,一时情绪上涌,没事,过会儿就好了。
你不要为我周旋什么,别惹妈生气,若你们母子离心,就是我的过错了。
这里很好,虽然比不了家里,但我小时候也是吃惯了苦的,不妨碍什么。”
裴瑾延轻叹一声:“我心里有数。”
平心而论,作为继母,许涵对他的两个孩子的确做到了视如己出,但毕竟不是亲生母亲,没有血缘关系作为纽带,她做得再好,那两个孩子也不会领情。
许涵:“瑾延,还好我有你。”
裴瑾延在病房待了两个小时,随后坐飞机回到京北。
他走后,许涵在病床上坐了片刻,起身走进浴室洗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裴瑾延还是一如既往地好拿捏,只要一提那个未出世的孩子,他必定事事依她。
当初孩子流掉的时候,她根本不伤心,本来她也没打算生下这个孩子,就算没有车祸,她也会想别的办法,让肚子里的孩子流掉,怪就怪在他不是裴家的亲生血脉。
可许涵怎么也没料到,那是她怀的第一个孩子,也是她怀的最后一个孩子。
出院后,裴老夫人在这方面管得十分紧,避孕的汤药日日给她做着,亲眼让人看着她喝完,起了药效才肯离开,不让她有任何生育的机会。
如果有个一儿半女傍身,她又何至于如此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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