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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汝瓷轻声说:“我烧糊涂了,认错了人,浪费了你的药和好心,对不起……我知道你是想救我。”
徐祉安说不出话,现在轮到他张不开口,牙关像是被勒住。
他擅长欺骗、擅长花言巧语,毫无廉耻之心且惯用这些手段,他没再开直播,按照惯例,他本来应该把这一幕拍下来放出去,嘲讽宋汝瓷太容易上当。
他本来应该去死。
“是我不好。”
徐祉安摇头,握紧宋汝瓷的手,低声说,“我不该硬给你灌东西,汝瓷,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你愿意原谅我吗?”
他看见浅色的眼睛,映出他,过了一会儿,宋汝瓷摸了摸他的手臂。
徐祉安立刻抱住这个人。
他上一秒像是被判了死刑,绳索套在脖子上,这一秒却又被赦免。
“以后再也不会了。”
徐祉安收紧手臂:“汝瓷,以后你就在我这里住,永远不用再出去,不用辛苦,不会有人再能伤害你。”
他依然不懂,不明白这依旧不是该给宋汝瓷的答案,他之前冷静的时候,明明还能同意送宋汝瓷去给祝燃补课。
但现在徐祉安什么都顾不上,恐慌已经占据心头。
宋汝瓷被他勒得轻轻咳嗽,单手抚他的背,微哑的柔和嗓音有些好脾气的无奈:“好了,让我看着你,这样我什么都听不到……”
“让我看着你”
这几个字出现在了最糟的地方。
徐祉安僵了僵,慢慢松开手,恢复冷静,重新坐回床边。
他抬手,轻轻抚摸宋汝瓷的耳朵:“听不到?”
宋汝瓷凝聚心神,浅色眼睛露出很认真的神气,这样的宋汝瓷本来该让人心软透顶,想要照下来,永久收藏。
但这样过了一会儿,宋汝瓷却只是有点歉意地摇头。
“一定是助听器的原因。”
徐祉安说,盯着这双眼睛,慢慢把口型说清,“等你好一点,我就带你出门,配一个最高级的,你就能听见了。”
宋汝瓷不反驳,抚了抚牢牢勒住自己的手臂。
他还很虚弱,说了几句话,精力就消耗得差不多,睫毛吃力地艰难扇动几次,又坠沉,慢慢合拢。
徐祉安握住单薄的肩膀,环住软下来的清瘦人影,他想明天就带宋汝瓷去配新助听器,这件事紧要,如果祝燃非要跟着,那就再带一个累赘。
宋汝瓷以后不会再遭遇任何伤害。
不会再有糟糕的事发生了。
那是不是,只要好好养着、一点一点治疗,就算梅尼埃病是不治之症,剩下的问题也能慢慢痊愈康复?
是不是宋汝瓷会慢慢好起来?
是不是?
这种急迫的念头还在脑海里,他听见宋汝瓷在对他说话,很轻,有倦意下的柔和鼻音:“徐祉安……”
“我听不到了。”
宋汝瓷道歉,“对不起。”
这一场乱糟糟的戏唱到现在,居然只有宋汝瓷还记得,徐祉安把他带回家,是编了个谎言,为了让他“倾听自己的痛苦、烦恼、折磨”
。
现在宋汝瓷听不到了。
那就没用了。
宋汝瓷说:“把我送回会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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