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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那药有奇效。
那为何独独自己出了问题?桑落冷声说道:“你擅自用药,我自是不会管你的!
你不是有什么张太医,李太医吗?让他们去治吧!”
杨七郎心中更堵。
若是张太医、李太医能治,他还慌什么?昨日就寻张太医和李太医来瞧过了,说了一长串玄之又玄的话,又扎针又艾灸,毫无起色。
桑落又道:“我说过,你盗我喜盒,我绝不会救你治你。”
这话进了杨七郎的耳朵,却得了另外一层意思:这姓桑的会治,只是她不愿意治。
他冷笑道:“你若不将我治好,我就告到官府去!
我名声受损,身体也因你而伤,到时,任你贴了满街的告示,也不会有一个病患!
说不定刀儿匠的营生也就此断了。”
桑陆生上前一步,揪住他的衣襟:“你竟还要威胁我们?明明是你不对在先,你若敢,我就跟你拼命!”
杨七郎以为自己抓住了桑家父女的七寸,愈发有恃无恐起来:“怎会不敢?我杨家也是京中有名有姓的,我们说几句话,就能捏死你们。
快拿解药来!”
“这病,没有药。”
桑落摇摇头,握紧了手中的刀儿,刀刃上寒光一闪,“只有一个字,切。”
刀儿匠当大夫,可不就一个“切”
字诀吗?杨七郎吓得踉踉跄跄地一退再退:“你莫要诓我,切什么切?我好好的!”
说罢,逃出门去。
又过了两日,杨老爷再度登门,一脸歉意地从袖子里取出一张银票来:“桑大夫,此事的确是我的过错,我不该不听你的劝告。
只是眼下这状况,我家七郎这一辈子还长,可如何是好?医者父母心,还请帮帮忙啊。”
说着说着,竟掉下泪来。
“我说过,这病有两个法子,一是治标,二是治本。
令郎胡乱用药,只能治本,要割一刀。”
桑落将银票推了回去,又说得含糊其辞,似是遗憾,“你们要快些做决定,再晚”
再晚几日,药效就过了。
死的也该复活了。
割一刀还如何用得了?杨老爷一脸苦相地告辞,再请来几个相熟的太医为杨七郎诊脉,仍是束手无策。
杨七郎经过这么一遭,精神有些恍惚,吃不下睡不着,守在小屋里,将那些稀奇古怪的药材尽数倒入锅中,熬了一宿,准备喝下去。
杨老爷一狠心,下令让家中奴仆将人绑了,趁着天未亮悄悄送至桑家。
桑落似是早已料到一般,备好文书让杨老爷签字画押,杨老爷犹豫再三:“当真切一刀就能根治?”
“还要后续治疗。
尤其是心病,必须要念心咒,才能彻底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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