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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东西不重,不知道是什么。
他打算拿回去研究一下,身旁段俞心有余悸地走过来,有些愧疚,摸摸鼻子:“这真是不好意思……嗯……我发现了你刚刚不小心掉的东西,能不能将功抵过?”
郁危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目光顿了顿,随后若无其事地走过去,目不斜视地捡起了从口袋里滚出来的小布偶,用手背揩了揩灰,贴身收起来。
段俞偷看了两眼,只瞥见那布偶是个小人的模样,外面套着绀碧色的衣裳,做工有些难以言尽,还有几处没缝好的线头。
像谁他说不出来,总之看上去很袖珍。
没等他再仔细看一眼,郁危已经转过身,挡住了他的视线:“走吧。”
-
无论是仙府世家,亦或自立的山门宗派,门中弟子,凡年过十二岁,就已经陆陆续续下山到凡间历练了。
段俞就是其中之一。
他两年前就已经能下山了,这次是和其他几个山头的门徒搭伙一起历练。
一群人热热闹闹挤在村口借来的一辆驴拉的板车上,历练完了往城外走。
在一堆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中,坐在驴车最角落,沉默寡言、看上去生人勿近的少年显得尤其格格不入。
旁人都是三两抱团、彼此取暖,唯有他是自己下山来的,半路被段俞拉进了队伍里。
他看上去年纪轻轻,但人狠话不多,凡事都冲在前面,身手惊人,灵力瞬发,从不拖泥带水。
这几天相处下来,段俞对他的表现格外刮目相看,更别提昨晚对方还差点救了自己一命。
说来惭愧,这许多天他跟其他人都已经混熟了,然而对对方还知之甚少,只记得他提了句自己的名字,却不知师从何人、哪个山头。
驴车慢悠悠地走在凹凸不平的小土路上,吱吱呀呀,摇摇晃晃,几个少年的话题也逐渐跑歪,从一开始还算和睦的天气如何景色云云,忽而一转,到了各自师出何门、修为多少,最后越来越歪,攀比起自己的师父来。
最先把话题扯到这上面来的少年长了一副天生笑脸,兴致勃勃道:“我师门就在居琅山上,丹鹤道人你们都听说过吧?一剑附灵破三关!
那就是我师父!”
他边说边以手作剑,嗖嗖比划了两下,很是骄傲地挺起了胸。
不过还没来得及得意多久,身旁那个胖点的少年就不服道:“那又怎样,我还是祁山出来的呢,就是仙府封家分支出去的那一脉,我师父从前就是封家的长老!”
仙府世家的门头比之寻常的小门小派,自然是响亮了不少。
此话一出,众人都有些悻悻,唯有段俞一挑眉,不惯着他,道:“既然如此,你怎么还跟我们挤一辆驴车?”
“……”
他在一群小孩中资历最高,下山最早,师门也是名声最大的琼山。
被这么一说,小胖瞬间蔫了,挤眉弄眼地卖乖,“段师兄,别拆我台嘛,好歹让我牛气一回……”
段俞哼笑一声,话都到了这里,他干脆扭过头,把始终游离在话题之外的少年拉了进来:“郁师弟,你之后要回哪里?”
这就是在委婉地问他师门和身家了。
同为修道之人,哪怕师门不同,大家也往往都按资历、辈分,以师兄弟相称,唯有仙府世家对此十分不屑,不过他们彼此见了也是绕道走,两拨人互不相干、各自为营。
郁危原本在对着手中的锦囊犯困,闻言,抬起头,缓慢地眨了下眼,散去了眼底的睡意:“什么?”
段俞心底渐渐冒出一点预感:“……你不会是第一次下山吧?”
唰——一驴车的人都看了过来,郁危莫名其妙地点点头。
段俞有些难以置信:“你自己?……一个人?”
郁危:“这里还有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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