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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凉拌!”
秦升姥爷掷地有声,“她造化再大也是孩子,咱们家的孩子!
她有她要走的道,我们就给她护住了,给她保驾护航!”
秦蓉悬着的心因为父亲的话终于落了地,忍不住拍马屁道:“咱们家这艘大船,还得是咱爸这个老船长来掌舵。”
秦升睨了她一眼,没有搭话,指了指茶几上的彩票,对秦蕴夫妻俩说:“你们侄女一片孝心,你们收下就是,把恩情记在心底,但嘴给我缝严实了,一个字都不准往外漏,等朗哥回来你们好好和他说,怀璧其罪的道理,他应该懂,也必须懂!”
“还有你们,和缈缈仔细说说,以后彩票这种东西不准再碰。”
秦升对季振华夫妻说道,说完敲了敲手里的烟斗,声如洪钟对众人说:“你们所有人,今后不准沾赌,我不管是麻将牌九还是彩票股票,一律不准碰!
你们要是还当我这个老头子是你们爸,就认了这一条家规。
福祸无门,唯人自召。
富贵荣华,因善而生,贫困灾厄,随恶而至!
都给我记住了!”
众人连连称是。
楼下花坛边,兄妹俩面对面蹲着,季书朗两只手捧着季疏缈的脸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搓圆捏扁了看,终于发出灵魂深处的疑问:“妖精,你是不是夺了我妹妹的舍?”
季疏缈一脸嫌弃地拍开他的手,吓唬道:“要夺舍也是夺你的舍,又年轻又帅气,还能敲了骨头炖汤炼药。”
季书朗略带羞涩地说:“也是,肯定夺我这个美少年的身子,怎么会选豆芽菜呢。”
季疏缈翻了翻白眼,抠了抠发痒的小腿:“有蚊子。”
季书朗“biu”
地从裤兜里掏出一小瓶风油精:“擦擦?”
“你怎么还带风油精?”
季疏缈站起身,在花坛边坐下。
季书朗熟练地往她小腿上的蚊子包抹风油精:“出门的时候从鞋柜上顺的,你从小就招蚊子。”
季疏缈欣慰地拍拍他的肩膀:“很好,很有眼力见,我允许你成为我最忠诚的小弟。”
季书朗:“……别蹬鼻子上脸啊!”
“以后在人前,你是我朗哥;在人后,我是你缈姐,你得跟我混。
我让你往东你不准往西,让你骂狗你不准撵鸡。”
季书朗一阵阵牙酸:“是,缈姐,谁能忤逆你啊?”
兄妹俩贫嘴喂蚊子,觉得差不多了就上楼去了。
不出季疏缈的预料,家里大人对她的态度和以往没有不同,却更看重她的说的话了。
第二天秦蕴和季时谦就去福彩中心领了奖,蒙着面去的,拒绝了所有采访,领了奖就走。
回到家的头一件事,秦蕴抱着季疏缈一顿猛亲:“姨妈的乖乖哦,想要什么?跟姨妈说,姨妈给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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