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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昭的世家大族,皆有千丝万缕的关联。
元老夫人姓崔,宣化侯夫人也姓崔,虽说两家如今并无来往,但要论至百年前,倒也有个同宗同源的长辈。
元老夫人笑道:“侯夫人念着情分,老身又怎能失了礼数。”
宣化侯夫人立马回道:“繁文缛节那般多,如何比的上亲上加亲、好上加好的情分。”
这宣化侯夫人久居南方,音调格外娇软,恰似新燕呢喃,叫人忍俊不禁。
实是个妙人。
谈笑间,陈循之上前一步,行礼道:“景惟见过老夫人。”
元老夫人叫他不必多礼,笑着让他坐,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人。
陈循之今日虽未着朝服,可那冷峻整肃的模样,以及周身的气度,一瞧就不是流连风月的世家公子,而是宦海沉浮过的朝廷权贵。
元老夫人道:“京中入秋连下了半月的雨,你们一路从祁州来,又是坐船,又是坐车,实在是辛苦。”
“水路都走的官道,也还好。”
宣化侯夫人声线柔和,语调轻快:“自打侯爷调任祁州做了巡抚,算一算,妾身也有日子没回京了,这一落脚,真是什么疲累都不见了,只想这几日能在京中好好逛逛。”
“姮儿如今也出了孝期,得空,让她与你一同去。”
元老夫人偏过头对嬷嬷轻声道:“去唤二姑娘来。”
提及孝期,宣化侯夫人长吁一口气,道:“二姑娘至纯至孝,元夫人仙逝那年,她还尚未及笄,如此年纪要历这般锥心之痛,妾身听闻也是心疼。”
“姮儿为母守孝三年,世子便等了三年,老身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老夫人这是哪儿的话,元夫人那可是女中豪杰,当年以身殉国救下一州百姓,便是连圣人都称赞大功德。”
说罢,宣化侯夫人看了一眼陈循之,揶揄道:“但老夫人有一点没说错,景惟确实眼巴巴等了三年,眼下,都二十有四了。”
元老夫人见了笑。
侍女们也都抿住了唇角。
时机如此好,宣化侯夫人立马从袖中拿出三张纸,递给元老夫人,道:“好事多磨,佳期难得,老夫人瞧瞧,给这两个孩子定哪个日子更好?”
元老夫人伸手接过。
果不其然,宣化侯府不愿再拖了,选的吉日分别是九月十六、十月十五、冬月初八。
元老夫人隔了半晌,才缓声道:“老身有一事,还未来得及和侯夫人说。”
“老夫人请讲。”
“东林寺的方丈曾与老身说,姮儿今年犯了太岁,不宜走远路,虽说官道有兵戍守,亦恐谶语成真,不若改到来年五六月份如何?”
宣化侯夫人自认给的这三个日期已是极照顾元姮,万没想到元家竟然一杆子支到了明年六月去。
宣化侯夫人正语塞时,堂门“吱呀”
一声开了。
褪去素衣,元姮换了一袭青绿色的高腰襦裙,发髻高挽,只斜插着一支镶金珍珠簪。
这月白青绿虽不张扬,但配上纤细高挑,却显姿色。
“阿姮见过侯夫人,见过世子。”
宣化侯夫人看着眼前眉橫春山,眼含秋水的佳人,眼睛一弯,再度有了笑意,“好些年不见,阿姮这模样更胜从前了。”
“侯夫人和世子一路辛苦,厨房提前备了热饮子,也不知合不合口味,还请夫人和世子尝尝。”
元姮回头给侍女使了个眼色,侍女颔首,端着热茶热饮分别送了过去。
宣化侯夫人十分捧场地道了一句好喝,拉过元姮的手让她坐到自己身边。
原本两家相看的场合,不过是把女儿唤来给对方看一眼,行礼问候一番即可。
然,他们这婚事定下许久,陈循之又为她等了三年。
眼下宣化侯夫人留人叙话,自然也拒不得。
元姮坐到了陈循之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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