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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大雍,林霸告老还乡,潘禺已逝,朝中大将只有夏万仍在,虽有张枫、傅旷等新一辈将领,可是他们输多胜少,又多是世家大族子弟,到底不能重用。
不管是入伍的士兵,还是高级的将领,他都缺。
哦,他还缺钱。
元洵正想着,跑马场上一声嘶鸣,他转头看去,一个健壮人影骑着高头大马,在马场上奔跑。
那马不动则已,一动十分迅猛,如离弦之箭冲出。
蹄声如战鼓,在寂静的夜空回荡。
鬃毛在风中飞舞,如跳动的黑色火焰。
肌肉起伏,月光流动其上,闪出丝绸般的光泽。
马上的人一双长腿夹着马腹,不需要马鞭便可控制马的方向。
待马冲入靶场,回身拉弓,一连三箭,依次射入三个不同方向远近的靶心。
三箭射完,一拉缰绳,马儿前肢高高跃起,又是一声嘶鸣,疾跑两步,才慢下来,缓步而行。
马儿到了元洵面前,夏侯荡居高临下看着他,道:“怎么样,现在放弃还来得及。”
夏侯荡本来就高大,骑在马上,更是把元洵笼在阴影下。
元洵坐在草地上,抬头望他:“你想一直当山贼吗?”
“我才不是山贼。”
夏侯荡没料到他这么说,沉默片刻,随即比了个砍脖子的手势,道:“我是土匪。”
“……好吧,那我换个问法,”
元洵站起来,“你想一直在这里占山为王,终身只做个土霸王吗?”
夏侯荡本来想嘲笑他不敢直接回答东扯西扯,却见月光照到他脸上,一双温和眼眸中光华流动,似有星辰,不禁道:“你什么意思?”
元洵笑了:“称赞你的意思。”
“你耍我?”
夏侯荡有些恼怒自己被他牵着鼻子走,“你小心点,虽然大哥不让我乱杀无辜之人,但惹我不开心,照样让你的脑袋分家。”
夏侯荡本来气质就冷硬,生气的时候更是吓人,可元洵偏偏不觉害怕,慢条斯理道:“眼下句黎入侵,朝廷忙着应战,无暇好好治理怀荒郡。
但战事终有结束的一天,到时候长安派兵,夏侯氏就是第一个要消灭的,你认为你可以抗衡朝廷的军队?”
“我当你要说什么,”
夏侯荡冷笑一声,“朝廷那群世家贵族,醉生梦死,养的兵碰见句黎人不敢战,逃跑的人数不胜数,还想对付我?再说我夏侯荡岂是怕死之人?当战便战,该死则死。
让我臣服于长安的那些人才是生不如死。”
这话说的倒也是不错,于是元洵换了个说法:“长安局势多变,如今得势的,未必一直得势。
倒是你,男儿大丈夫,不说报国为民,难道不想征战疆场,建功立业,流芳百世?”
“想又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
夏侯荡也不是傻子,能看出元洵出身不凡,但他平生最讨厌那些高高在上的县令郡守,“我见过不少本地的豪强,自从投靠了长安的什么夏氏、韦氏,就开始抢占良田,横行乡里,我们不少同乡的人都被这样害死了。
我知道你家里怕不是什么长安的大官,但你想笼络我,让我替你办事,还是趁早死了这份心。”
他家里不是大官,但他确实想让夏侯荡为他办事,但夏侯荡这人,心气极高,元洵不指望自己几句话就能说动他,想要让他心服口服,必要在他重视的地方赢过他,让他服气。
元洵想及此,脱口而出:“明天比试,我必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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