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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燕燕看不惯道:“还不都是搜刮民脂民膏,能有多大区别?无非一个抢的少,一个抢的多。”
余贤道:“谁说的?我们早就不干那种事了!
这几年,我们只抢句黎人的牛羊,平日句黎人不来的时候都是当家的亲自领我们种地,当家的杀也是杀那些不听话的农户,周围百姓感谢想加入我们还来不及,谁跟你们一样?“
冯燕燕:“我不信,你是夏侯雄的人,自然替他说话。”
余贤反驳:“我以前就是抚平县的农户,他对我们不好,我为什么加入他们?”
冯燕燕:“你是农户,想要打句黎人,为什么不参兵,而却去做山贼?”
“当兵能拿多少钱?当山贼拿多少?三年前玉城打仗的时候,我家十三口人都成了流民,到处乞讨为生,要不是我做了山贼,我女儿将来出嫁的嫁妆都凑不齐,你说我是应该去当兵还是去做山贼?”
元洵知道这些年朝廷收不上税,各方面的开支都缩减,军队也不例外,百姓吃不上饭,他又有什么资格怪他们去做山贼呢?
冯燕燕拉过元洵小声道:“别听他的。
想要钱罢了,找那么多借口。
我们村子里多少人一年吃不上一顿白米饭,紧巴巴过日子,也没加入山贼。
夏侯氏发家的时候杀了多少人,那些人里有多少真该死,他们心里清楚,在这里装可怜。”
元洵知道两人都有各自的道理,也不想在这里争吵,顺着她道:“你说的也有道理。”
“什么叫也有道理?我说的就是对的!”
冯燕燕气得加快速度,差点一脚滑下去,还好被元洵拉住。
元洵又和余贤聊了几句,余贤说起他女儿,骄傲道:“我女儿可是数一数二的勤快,别家女儿三天才能织一匹布,我女儿可以织一匹半,我都舍不得她嫁人!”
元洵听他说话,却是像是朴实的农户,没什么歪心思,便想找个法子,既不杀他,也能摆脱他。
他自知自己功夫不好,只能智取。
环绕四周,见旁边有一条小路,十分狭窄,心生一计,拽了冯燕燕一把,示意她往那边走去。
冯燕燕不解,但见他坚持,只好换了方向。
等走到一路一半,只听后面余贤气呼呼道:“这什么破路,这么窄?卡住我了。
快,你们拉我一把。”
冯燕燕这才知道,原来元洵是见小路狭窄,余贤的体型过不来。
她笑着拍手:“你真聪明,现在看他还能把我们这么办?”
她这一放松,忘了压低嗓音,本音冒出来,余贤立马听出来:“怎么有女子的声音?好啊,你是个女人?你们耍我!”
冯燕燕一惊,吓得往后退,却看余贤虽然嘴上大骂,但还是挤不进来,笑道:“女人怎么了?有本事你进来杀我啊。”
元洵拉住她:“你别刺激他,万一他真挤进来怎么办?”
冯燕燕道:“那我们就把他推下山崖去!”
她不待元洵出口,伸手就要把余贤往外推,元洵道:“小心!”
却已经晚了,余贤也不知使了什么功夫,一把抓住她两只手臂,把她往外拖,恶狠狠道:“好啊,你这臭婆娘,还想推我下去,我告诉你,我下去也抓着你,你也得给我陪葬!”
元洵上去帮忙,想把两人分开,但余贤死活不肯松手,冯燕燕道:“你找块石头打他脑袋,打出脑花,看他还能不能抓我!”
元洵从地上拿了块石头,要往余贤头上砸时犯了难。
他虽然自幼习武,也上过猎场围猎,射过飞禽走兽,但要说亲手杀人,一时下不了手。
冯燕燕被拉得手疼,急得骂他:”
你傻啦?还不动手?我的胳膊要被他拽断啦!
快动手!
“
元洵一狠心,闭上眼,把石头往余贤头上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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