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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郎!”
韩归雁抖颤着音节扭回头,向着在耳边的爱郎送上香吻。
柔软的唇瓣甫一接触,未及喘上一口气,湿滑滑的香舌便已渡了过来。
军中战将性格本就开朗。
吴征每回与韩归雁欢好,无论是多么荒唐的场所,只需度过前期的忸怩与矜持成功挑起了情欲,其热情奔放总让吴征回味无穷。
此刻她正闭上妩媚的吊梢凤目,热烈地回应爱郎的吻,不停地含吸,吮舔。
——甚至不仅仅是回应,大有更加主动的趋势。
腿缝的会阴处隔着裤缝亦是收缩抽搐强烈地迎合着。
相贴的唇瓣绵软如糍,口中的香舌滑嫩喷香。
掀开轻甲下摆探入的大手正揉捏着结实又腴润的大腿根子,腿心里的罗裙已是沾了许多浆滑春露,正隔着乌绒密布的神秘花园与勃发膨胀的怒龙雄根。
“雁儿!
我好想你!”
吴征呼吸粗重,难耐地挺动腰杆摩挲腿心沟缝。
那滋味虽然难以尽兴,却别有一番畅滑美妙,惹得肉龙硬得犹如铜浇铁铸。
“人家也想!”
肉龙磨得韩归雁咿唔连声,止不住扭腰摆臀地迎合,迷离着凤目气喘吁吁道:“给我!
给我!”
胡乱地扯下亵裤塞入豹皮囊里,韩归雁健康结实,坚挺肥翘的蜜桃隆臀儿春光大放!
因马儿飞驰而拂面刮过的夜空里,甚至能闻到一股女儿家私密处特有的馨香。
吴征同样挺枪出鞘,乌黑的怒龙直指韩归雁溪水潺潺的玉胯。
美人已不及深究他的裤裆为何有个奇怪的洞洞,羞怯怯,又急匆匆地踩着马蹬让玉臀悬空,又撅起腰肢让个粉艳艳的花户停在张如圆伞的龟菇钝尖上。
韩归雁的双臂撑在吴征大腿上,吴征只得双手持定鬼缰绳控马。
那对爱之极矣的健美翘臀春光毕露而不能以手相就,大肆轻薄,本就急得火烧火燎地难受。
此刻花肉饱满的蜜穴就在棒儿之前,细软的乌绒不住搔刮着龟首却迟迟没有落下,更觉烦闷难当。
倒非韩归雁有意逗弄,尝到了欢好滋味的甜头戛然而止许久,她的渴望远甚于吴征许多。
只是幸福来临的一刻竟觉浑身乏力腰膝酸软,费尽力气只能维持身体的平衡,还多赖吴征双臂环绕之功。
加之私密处视线受阻,想要将细小的肉缝对准棒首怎么也做不到。
吴征急得满头大汗,双腿自然而然地一夹马腹。
奔霄正在尽情奔跑,忽然得了主人的命令陡然一个前窜提速!
韩归雁“啊哟”
一声,架不住身体失重般向后倒去,被花汁浸染得无比湿滑的胯部会阴处正抵着龟首!
肉龙无处可去,顺着那一小块足以让任何人酸麻难当的小肌肉向上滑去,借着马儿前窜的大力,终于寻找紧密的小肉圈,硬大如鸡子的龟菇棒头忽地被吞没,旋即排筏而入,满贯到底!
花肉肥满的幽谷紧窄逼仄,即便在马儿飞驰的“踏踏”
声中,肉棒搅拌着花汁直穿琼底的“唧啾”
声依然清晰可闻!
比之此前的厮磨,其销魂的滋味儿更好上不知凡几。
韩归雁仿佛被一杆长枪贯穿了身体,“啊!”
地长声酥啼,螓首猛然向后一昂。
可幽谷地被一杆肉枪串住,托举得臀儿高高后翘紧贴在爱郎小腹上,整具娇躯就此被支成了一张弯弓!
绷紧的玉股与汩汩流出的晶莹花露,无一不反映着丽人久旷重逢,再一次被满满地贯穿,塞紧的满足与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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