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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城内也非处处繁华。
就像大炎王朝对阶级按照士农工商划分等级一样,江宁城除了十里秦淮,其他各处也有三六九等之分,譬如阿四现在所处之地,原本都是些穷人居住之所,乌烟瘴气,现在却换了副面貌。
青砖房厦鳞次栉比,往来人流中不乏读书人,勾栏瓦舍门口也多了不少漂亮的小娘子。
十年不进江宁,现在反倒有些陌生了。
阿四慨叹山中无岁月,寒尽不知年,又不得不承认,南宫义为大炎还是做了些实事的。
宁红妆有任务在身,意欲作别,此正合了阿四的心意。
临别前,宁红妆提醒阿四少管闲事,随后问了他的去处,得知阿四要去秦淮最大的勾栏——艳群芳,心里有些不悦,撂下一句“好色的小贼,小心染上不治之症”
,随即便负气离去。
阿四无奈地摇摇头,勾栏瓦舍又非青楼妓院,谁说去那儿就是寻花问柳,何况自己还小,纵想举兵,也无力不是。
艳群芳终究不是一个好归宿,虽然凌谣卖艺不卖身,但人言可畏,累了名声,很难再寻摸个好人家。
艳群芳的杨妈妈是十里秦淮出了名的吞金兽,狠角色,要把凌谣赎出来绝不是百八十两银子能打发的。
“得搞钱啊!”
阿四长呼一口气,十年前不声不响地离开,回来依旧是副穷酸。
现在去艳群芳,准是要被那些姐姐、龟公们给取笑死。
在江宁这种遍地黄金的地方,搞钱法子千万条,但对于没有出身的百姓而言,想要劫富济贫,亘古不变的法则是拼胆量、目光和狠辣,像阿四这样的混江龙,回到江宁,那便是潜龙入海,如鱼得水。
“盐价一天一个价,还让不让咱老百姓活了。”
一个老妈子挎着篮子,骂骂咧咧地从官盐铺子里走了出来,恰巧撞上了阿四。
阿四忙扶着老妈子,瞧对方衣着虽朴素了些,但衣衫齐整,头上还别着跟银簪子,想来也是富贵人家的老妈子。
“大娘,这官盐现在什么行市?”
阿四心下好奇,江淮两浙地区盛产海盐,就算是涨,能涨到什么地步去。
“五百文一斤的盐,你说是不是要了人命。”
老妈子没好气的抱怨道,见眼前这小子懂点礼数,好言说道:“小伙子,看你手上也趁不了几个钱,能忍就忍了吧。
实在开不过去了,也别来这盐栈……”
老妈子左右瞧了瞧,压低嗓音道:“现在有不少井户私煎私卖,才一百文一斤,粒细干净,味道也不苦。”
“大娘,既然私盐便宜,你为何要来这盐栈受气?”
阿四瞥了一眼老妈子挎着的篮子,好家伙,提手都压得变形,这篮子里起码装了十几斤盐。
明知盐栈的官盐贵,质量差,不必私盐性价比高,还跑来盐栈买盐,这不是二傻子冤大头么。
老妈子颇有些无奈,叹气道:“买卖私盐有违大炎律法,我家小姐要竞选良家子,哪能为了这点钱财,而冒不必要的风险,若是传将出去,岂不坏了小姐好事。”
“良家子?官家何时开始向民间遴选妃子了?”
阿四闻言眉头一皱,自他老爹建国以来,慢说是皇帝,就是皇子外戚娶亲向来只迎娶高官显贵之家的女子,公开向民间遴选妃子,岂非开了先河。
南宫义这才上位几年,就开始贪图美色享乐了?“官家头一次在民间选良家子,举国上下不知多少人为了一个参选名额争得头破血流,你这小伙子……我还要赶着回去给小姐做点心,不与你在这口舌了。”
,!
老妈子见阿四如此孤陋寡闻,也懒得与他再扯闲篇,挎着沉甸甸的篮子,扬长而去。
“这盐价涨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哦……”
“江北淮帮,浙南盐帮,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畜生,总有一天朝廷会收拾他们。”
“衙门口朝南开,那些官员和他们蛇鼠一窝,指望朝廷,不如去求神拜佛。”
“听说朝廷要对北莽用兵,官家正为粮饷犯愁……”
朱雀大街上,百姓们怨声载道。
阿四远远没有想到如此繁华的江宁城,一棒子能砸出一群吃穿不愁的小康富民,有朝一日竟也吃不起盐。
城里尚且如此,这城外乡里乡村的穷苦百姓,又过的是什么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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