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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快走近了,顾景淮飞快转身撩起布帘滚回榻上,还不忘拉了拉布帘尾端,稳住晃动的幅度。
于是姜初妤一进来,见到的就是正虚弱地平躺在炭炉旁的夫君。
他面色既不发白,也没有不正常的潮红,也不知是否是炭炉起了作用,还算红润。
可双唇却白得不自然,失了血色,瞧着还有些发干。
“夫君?”
姜初妤小声唤道,他没应,又大声些,如此重复三四回,顾景淮才缓缓睁开一条细缝。
“……夫人。”
他气若游丝。
姜初妤登时眼圈就红了。
她不敢碰他,怕稍不留神就弄疼他的伤,双手都不知往哪放,只好重新抄入袖中。
此时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是我害了你。”
顾景淮还没来得及细思这话是什么意思,便听他夫人有些难以启齿,却又似下定决心地说:
“夫君,我们还是……和离为好。”
顾景淮全然忘了自己是个“奄奄一息之人”
,劲腰一挺半坐起身,双眼也全睁开了,话也顺溜:
“还未到就寝的时辰,说什么瞎话?”
“……”
姜初妤的目光上下飘移,满腔复杂的情绪尽在不言中。
顾景淮脸皮厚如城墙,在她怀疑又震惊的灼灼视线中,边咳边缓缓躺下。
“皎皎吓得我,算是体会到什么叫回光返照了。”
姜初妤心乱如麻,二话没说掀开他下半身的被衾——上身的已然随他方才的动作自然滑落了。
只见素白里衣完整地包裹着他的身体,没有露出伤痕累累的肌肤,也没有渗血的痕迹。
她又确认了三分,眸中失望多于气恼,也不说话,就那样看着他。
顾景淮还在试图自救:“咳,孙牧远那小子下手没轻没重,害我受了些内伤,养些时日便好了。
是谁夸大其词,害你担心了?”
孙牧远可能没想到,自己当初想到却没用上的苦肉计,被这人照搬来了,他还得帮忙背个罪名。
姜初妤细心地为他盖好棉被:“好端端的,他为什么要打你?”
“日常演习而已。”
“哦,日常演习。”
她毫无波澜地重复着他的话,顾景淮竟瞬间心里发毛,一时不知该不该马上承认自己是骗她的。
姜初妤巡视一圈四周,目光重新他身上,起身走向他脚边。
这时顾景淮也意识到了什么,却也来不及藏了,遮着腿脚的棉衾被掀开,他底面沾了灰的足袋暴露无遗。
“夫君吃了什么神丹妙药,受了内伤还能站起来走路?”
她笑着,笑得勉强,倒不如哭了。
事已至此,顾景淮也不装了,一向爱拐弯抹角、舍不下面子的八尺男儿躬着身子去拉她的手,被闪避开,难得低声解释道:
“……是我无颜见你,这才出此下策。”
姜初妤想问,为什么无颜见她,难道他不该拿阿肆的事再做文章,要她愧疚?
她还没问什么,顾景淮憋在心里的话开了个头,后面的就毫无阻拦地倾泻了出来。
“你没有排在顾家之后。”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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