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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铭拄着下巴凑近,小声问道:“我只是在想,你那对象,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璋一直平静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纹。
崔铭眨着好奇的大眼睛:“所以?”
萧璋当的一声放下酒碗,整个人像是被点燃了什么导火索,刚才掌门的威严凌厉一去不复返,瞬间化身被媳妇儿甩了的怨夫,愤慨敲桌:“我怎么知道!
老子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想和老子结婚的人从江南排到燕北!
我也真是奇了怪了,他为什么忽然就说不喜欢我了,老子这张帅脸就算再看八百年也看不腻好吗!”
崔铭赶紧给萧璋顺毛:“不气不气,是他不长眼吃错了药,实在不行你就换一个,排队的那么多你随便挑一个不就行?”
“那不行。”
萧璋愤慨气焰瞬间熄灭了,变成了根霜打的茄子蔫巴,“只能是他。”
所以说不谈恋爱保平安嘛,你瞧瞧这被甩了的男人有多拧巴。
崔铭一边拍着萧璋的后背,一边啧啧,他本还想问问这人到底有什么不一样,能让萧璋这么牵肠挂肚,但是看着萧璋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估计问他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情不知所起,所以一往情深,这千古以来,又有多少人能真真正正把一个“情”
字掰开揉碎看透了的?
只怕是神仙也没有办法。
萧璋从前就是个情种,一旦人定的人,多少年都放不下,这次又要记多少年呢……
崔铭心中感叹,又忽然想起来,这家伙以前的白月光叫“阿杨”
,这个叫“阿漾”
,名字都差不多,莫非真是命里就是有这个劫?
啧啧。
以他对萧璋的了解,就算是之后有再多感情经历,“阿杨”
萧璋绝对不会放下的,但他现在又对阿漾这么上心,这心里一下子装了两个人,不会郁结成疾吧……
崔铭心说你可得给我挺住了,你要是疯了,正道可咋办,我要再给谁当谋士去?
想着想着,他忽然心里微微沉了下来,且不说爱情不爱情,这个阿漾从出现在萧璋身边就很突然,现在忽然离开又很突然,有关这个人的一切都是神秘的空白,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这样一个人……真的没问题吗。
崔铭的眸子闪了闪,犹豫了一下,问:“那屈漾现在还在花月教里?……如果他是偷偷潜进去的,那肯定也能偷偷潜出来吧。”
萧璋的身子微微一顿,抬起头来:“你好像话里有话。”
崔铭笑了笑:“我哪敢啊。”
“有什么话,你说。”
“其实也没什么啦……”
崔铭微微坐直了身子,看似随意的笑着说,“只是屈漾说他是为了追商唯才进花月教寻找,可是我分析了商唯的行进路线,屈漾进入花月教的时候,商唯才刚到燕北城郊。”
萧璋的眉头微微皱紧。
“所以屈漾是怎么知道追到商唯前面去的?商唯还没到燕北呢,他怎么就知道商唯要往花月教去了?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哈哈,没什么别的意思。”
崔铭挠了挠后脑勺,“毕竟无论如何,屈漾也不可能和魔教本身就有关系吧。”
咔嚓。
萧璋捏着的酒碗上瞬间裂开了一个小口子,还剩一个底儿的酒从缝隙里渗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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