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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胜利从古小满手里接过来仔细看了看,然后摇着头道:“我还真的不认识呢!”
“这是一种草药,勉强能算是野菜,可以吃的,我爹说这玩意能够清热解毒,止血,没准你娘吃了就不咳血了。”
任胜利听到这话看向古孝贤:“叔,小满说的是真的吗?”
古孝贤点头:“嗯,没错,这玩意跟你们之前拔的刺苞蓟有同样的功效,先别煮饭了,给你娘把这两样草药煮了,让她先喝点,逃荒人没条件治疗,喝点草药好歹缓解一下。”
于是任胜利娘就喝到了半碗又苦又涩的淡绿色草药汤水,在古孝贤的建议下,女人连同刺苞蓟和马兰头的根茎都给吃了,这玩意好歹也是正经的野菜,比他们拿的糠团子都要好不少。
给胜利娘熬完草药,古小满才背着任家人切了两只田鼠干放进钢盔里,然后用葫芦里的水炖上,等水开后抓了两把玉米粒和一点小米。
现在用数着米粒下锅形容煮饭,那绝对是没用夸张的修辞,古家就十来斤掏鼠洞得来的粮食,突然又多了三张嘴,其困窘程度可想而知。
虽说任家带了几斤高粱面过来,那也是杯水车薪,就他们家三个人煮糊糊都吃不了几顿。
吃完饭后休息了大概一个小时,两家人又往前走了一阵子,快黄昏的时候,来到一个破败的小村子。
这村子也就不到二十户人的样子,依偎在一条已经干涸的小河旁边。
村口几棵粗壮的槐树和老榆树,无一例外被撸光了叶子,扒光了树皮,一看就是被饥肠辘辘的村民给吃进肚子了。
古小满回头看了看老爹说道:“爹,这村里一户人都没了,不会是全都逃荒去了吧?”
古孝贤抬头看了看光秃秃的树杈,然后叹息道:“这么大的树都被吃干净了,不是逃荒还能是啥,咱们今天不走了,就在这里过夜吧!”
两家人停下之后,古小满和任胜利把所有没了主人的院子里外里打量了一下,想要找到没被别人带走的东西。
然而家家都是家徒四壁,除了几个笨重的板柜之外,就没别的东西了。
“别找了,这种破败的小村子,还能有啥留下来,咱们今晚就住在这家了。”
古孝贤看着屋里屋外搜腾的儿子说道。
“小满,看我找到啥了!”
就在爷俩准备放弃的时候,任胜利从最边上的一家院子里出来,手里提着一个脏兮兮的砂锅状东西。
古孝贤看了一眼笑道:“那是个熬药的药罐子,主人嫌带着不吉利就留下了,拿着它也好,正好可以给你娘熬药用。”
农村的药罐子是有讲究的,可以借走但是不能还回来,会被认为是不吉利的事情,主人要用的时候,会自己上门去拿,现在主人逃荒走了,自然也不会带着它走,那有把疾病也带走的意思。
一个小村子,居然就只找到了一个药罐子,可见当时村里过的是什么光景了。
“一个村子,就找到了这么一个破药罐子,这村子的人走的够彻底啊!”
“你就知足吧,你没看这里连只耗子都没有,可能是被饿死了或者是也逃荒去了呢!”
古小满说道。
他说完后,任胜利就愣愣的看着他:“我以前咋没发现,你这货说话居然这么逗呢!”
“呵呵,你没发现的事情多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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