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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甲四自小从医,看不得病人反复折腾,简单处置了一下,同李默说:“不能再这样了,你悠着些,求求饶,侯爷又不会真要你的命。”
李默阖着眼皮,不知听见没,没有开口回应。
崔荧也进了门,就倚在帘子外头,隔着摇摇晃晃的珠帘看。
甲四干脆撩开帘子,不大客气地劝告他:“侯爷,这五日功夫又白费了,你不心疼人,好歹心疼心疼府里的药钱。”
“我不就是个药罐子,多一分少一分的,又有什么关系?”
崔荧盯着榻上的男人,恶劣地嘲讽道,“他啊,三皇子的狗,你心疼他?”
嘴上说着这样恶毒的话,心里却生出淡淡的怅惘,若有若无的,扰得他心烦意乱。
他眨了眨眼睛,只觉得眼里干涩,唇边不自觉露出苦涩又凶狠的笑意。
“当狗的,伤成什么样儿,给根骨头就又好起来了,不长记性的。”
崔荧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直教人听得清清楚楚,“你以为他这么着急是为了什么,这么卖力又是为了什么,不过是想着付清报酬,一刀两断,早日回去罢了,回去给他的主人使唤。”
“他自己都不在乎这些,你一个仇敌对手,这么在乎做什么?”
崔荧越说越气,连人都不想看了,转身就往外走,“将人看紧了,发现外逃直接锁禁室,再逃就穿他琵琶骨,打断他的腿。”
甲四长长叹了口气,回头去看榻上的男人,男人双眸半睁,似乎缓和了精神。
“你都听见了,好生养上三个月,别动歪心思。”
甲四也不是上赶着劝人的,不过几面之缘,若非觉得此人可惜,他不必说这么多话。
他见过的血,亲手杀过的人,并不在少数,绝非心慈手软之辈。
影卫好歹应了声,从鼻腔里发出轻轻的嗯字。
“来,我送你回去。”
甲四将人裹了衣物,往背上一扛,影卫被压住伤口,也不过是皱了下眉头,不曾发出声音,更不曾让甲四察觉他的不适。
天微亮,一路上不见其他人,像是被特意吩咐过,影卫观察了周围,忽然开口:“崔侯爷肩上有旧伤疤,被人穿过琵琶骨。”
甲四顿了顿,却还是说了:“是,很早的事情。”
“他足胫也有伤痕,骨头有凹凸不平,被打断过。”
影卫又说道,“他身上的伤很多。”
甲四反问李默:“山茶大人,你没听过侯爷从前的过往吗?”
“一个掖幽庭的罪奴,一个诏狱的死囚,会遭遇什么,会有什么下场,应该不难想象。
人们常说侯爷能活下来,是相宁公献媚于圣人,实则不然。”
甲四语气沉重地说道,“就像你,活着从镇北侯手里出来一样,侯爷经历过的,与你并无任何区别。”
“你是镇北侯献给三殿下的刀,侯爷便是他自己献给圣人的刀,你们从骨子里,说到底是同一种人。”
影卫无力地半阖着眼,只看那脚下的青石板路,平生第一次清醒地被人扛着,过了好一会儿,他问道:“所以侯爷会武?”
“你怎么会这么想?”
甲四好奇,影卫沉默一瞬,答道:“他制住我的时候,力气很大。”
“力气很大?”
甲四不解,“你这身手还会觉得受制于人么?”
影卫深呼一口气,几个词在嘴里来回犹豫,最后只说道:“他不像一个文人。”
甲四听到这,感伤地摇了摇头,否认道:“侯爷常年浑身疼,头疼,骨头也疼,尤其那脊椎错位,导致他整个腹部都疼。
太阳大了,他眼睛会疼,阴雨天,他骨头缝里像插了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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