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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荣俯首跪在书桌前口称拜见万岁。
若不算上前世,霍祁登基后,还是头回见到自己这位舅舅如此恭敬。
可惜他现在怕的是内阁,不是霍祁。
霍祁随手在沈应的修竹旁画了只山猫,眼前又浮现朱泰来那张高深莫测的脸孔。
这位老师,霍祁敬他重他,惧他畏他,却更不满他。
即便霍祁知道,再过两年朱宁死在外放任上,朱泰来就会因难耐丧子之痛辞官归隐,霍祁仍旧觉得不痛快。
他前世与内阁斗了这么多年,从最开始被压得无力还手,到最后稳稳压他们一头,霍祁从来都是斗志满满。
他不畏惧输,他的身体里流着霍家好战的血液,败象越大他越有斗志。
他知道最后的结局只会是他赢。
但朱泰来的不战而退,却让这场胜利变得不完美。
世人皆说朱首辅能舍下手中权柄,还政于霍祁,是个难得的忠臣。
好像霍祁最后能赢,全仰赖朱泰来的施舍。
霍祁不喜欢这种说法,他不喜欢不战而胜,他要朱泰来彻底地臣服。
霍祁将笔尖杵在洁白的宣纸上,留下浓重的墨痕。
沈应似乎感受到他身上突然迸发出的斗志,疑惑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霍祁迎着沈应的目光,向着他未来的首辅大人微微一笑。
朱首辅又如何?沈首辅又如何?如今还不是个个被他玩弄在掌心。
霍祁得意地把毛笔扔到桌上,让何荣起身,心知肚明地问道。
“舅舅此来,不知是为何事?”
何荣站起身来,搓着手为难地看了沈应一眼。
霍祁知道何荣觉得沈应是外人,所以想让沈应避开。
但对于此刻志得意满的霍祁来说,眼前的沈应已经是他的囊中物,只有任他搓圆捏扁的份,根本没有叫沈应避开的必要。
霍祁摆手道:“都不是外人,舅舅直接说吧。”
沈应听到那句不是外人,向霍祁投来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
霍祁向他扬了扬眉毛。
何荣内心焦躁,也无暇顾及自家这大外甥‘色令智昏’的表现。
见霍祁不让沈应走,何荣也不多言。
他走近霍祁,舔着干燥的嘴唇,压低声音向霍祁问道。
“陛下可知道今日贡院外死了个考生?”
何荣话一出口,霍祁当即心头一跳。
他感觉到沈应向他投来的惊讶目光,却强作淡定,向何荣点头道。
“今日朕让余松去贡院传旨,他回来后已经向朕禀报过此事。
听说那举子是对会试成绩不满,一时不忿撞了墙,就在余松到贡院前几盏茶的时间……若他再等一等,等到余松到贡院,宣了朕许他们再考一次的旨意,或许他就不会那么冲动了。”
霍祁未提及那位举子的名字,只感慨地说了一句:“可惜了。”
沈应却插嘴问道:“何大人可知那举子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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