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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希弗礼把第三杯橙黄色的饮料倒进嘴里时,贝兰终于摆脱了人群的簇拥,径直朝他走了过来。
他还是穿着整齐眉眼温柔的模样,但希弗礼不怎么费劲就看到了他眼底的不耐烦。
他挑了挑眉,贝兰这么明显的表里不一,其他人居然看不出来,还是这个骗子伪装的太好,只有自己能看见?
希弗礼所当然地认为是后者,顿时有些洋洋得意。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走神的空挡,本来以及朝他走过来的贝兰居然又被截住了,拦住他的是一个棕发碧眼的年轻人,贝兰先是一愣,随即露出来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
一个,真诚的,开心的,没有半分伪装的笑容。
他并不讨厌这个人。
希弗礼得意的心情顿时一空,忍耐一晚上的情绪直接炸了,他毫不犹豫地走上前,直接用自己隔开了那边的两个人,他看着贝兰蜜糖一样的眼瞳:“医生,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贝兰见到老同学的喜悦还没维持一秒,就被希弗礼没头没脑地打断了,他不得不递给科菲一个歉意的目光,转头先安抚这个大龄儿童:“我忘记了什么?”
希弗礼毫不客气地指了指自己。
贝兰:“……”
他忍了忍,没忍住,笑了起来:“抱歉,我的问题,那……我为你引荐一些朋友吧。”
没等希弗礼说话,他拨开挡在面前的人,看向棕发年轻人:“科菲,这是希弗礼;希弗礼,这位是科菲加斯克尔侯爵,中央议会议员。”
科菲看了看希弗礼,矜持地一点头:“很高兴认识你,希弗礼先生。”
希弗礼烦得不行,他不想认识什么人,关键是贝兰不能把他带出来之后扔到一边。
他直接无视了科菲,只盯着贝兰:“医生,我很无聊。”
我们可以去做点有意思的事情,比如可以去背民法典。
科菲脸色一沉,但很快恢复正常,要不是希弗礼一直余光盯着他,几乎会以为他的变脸是错觉。
哈,又是一个贝兰不会喜欢的虚伪的贵族。
希弗礼傲慢地给他打上标签,把人划到了无需在意的范围里,半点不记得刚刚才觉得贝兰不讨厌这个人。
贝兰不知道他的想法,但这种程度的作妖还不足以让他有情绪波动,他心平气和地道:“你今天的功课还没完成,如果无聊,可以去把功课做完。”
希弗礼直气壮:“难道你不应该陪着我?”
没人陪着为什么要做功课。
贝兰:“……”
他揉了揉眉心,说不清楚没完没了的社交和突然幼稚的希弗礼谁更麻烦一点。
希弗礼揽上他的肩,努力缩着试图使自己一米的身高看上去小鸟依人,声音甜腻中暗含警告:“医生,你别忘了你是我的监护人。”
今天不把这大龄儿童安抚好是别想做自己的事情了。
贝兰叹了一口气,抱歉地看向科菲:“抱歉,我恐怕得失陪了。
不知道你会在克莱弗明号停留多久,有时间的话,可以一起喝杯咖啡。”
科菲一直皱着的眉头松开一些,笑着道:“放心,我停留的时间很长,我们可以明天再叙旧。”
贝兰于是点了点头,和他确认了明天见面的时间地点,这才看向希弗礼,打算找个地方躲清静,顺便辅导功课。
希弗礼眼见他们当着自己的面约定了第二天见面,非常非常非常地不爽,看科菲的眼神已经冒出了杀意,但显然贝兰的容忍度有限,要是再作妖真把人惹急了就不划算了。
他老老实实地跟着贝兰走到了室外。
看上去十分真实的花草树木把室外的花园装扮的异常美丽,曲径通幽的设计方便了很多事情,比如一路走来他们已经见识到了数对凑在一起的男男女女的自由组合。
希弗礼饶有兴致:“啊,春天到了啊……”
贝兰面不改色地往前走,内心决定把母星的自然纪录片从他的终端里删除。
他们走了许久,终于找到了一个安静且没人的角落,贝兰揉了揉眉心:“好了,你该说说你又要什么了。”
短短两天时间,希弗礼在贝兰的印象中从身材很好的床伴变成什么都不懂的文盲再到熟练运用“会哭有奶吃”
原则的熊孩子,堪称一波三折。
从内而外的倦怠席卷了他,他开始怀疑自己把希弗礼控制在身边正不正确,或者说,现在的相处模式正不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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