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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立刻跑回房内。
“真可惜。”
许真再次重复道。
她高举起手,快速在钱虎的腹部猛刺了数十道,后者几乎变成了一个血人,从身上每一个破洞向外渗血。
眼看着他已经出气比进气多,瘦猴仍旧觉得不过瘾,他一脚把钱虎踢飞,让他从楼上直直坠下,摔到一楼的赌桌上。
钱虎一动不动,从身体里流出的血洇红了桌面上的筹码。
他死了。
死在最爱的钱堆里。
谈义远背着冯涛出来,后者身上除了那一道贯穿伤以外,还有许多擦伤,索性没有性命危险,都没有伤到要害。
他的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松快,“我们成功了。”
几人脚下不停,迅速往外面跑去。
“你们有什么打算,还想回去吗?”
冯涛低声说。
许真快速侦查着撤退路线,见没有警卫队的人,打了个安全的手势,随后说道:“我不知道。”
杀了钱虎,初时只觉得爽快,现在只剩下空落落的,还能干什么,她也不清楚。
瘦猴:“我不想回去,说句实话,阿兹贝托也不是什么好人,回去干嘛。”
“他就是个疯子,在这种人手底下做事,迟早要完。
说实在话,过来潜伏杀人的这些兵,活着回去的根本没有几个,上头根本没把他们当回收品,而是一次性消耗品。”
“我都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听他的命令来送死。”
他一边断后一边警戒道:“我妈之前说,想找个安静地方养老,我要把他们俩迁到一个好地方,后半辈子守着他们过。”
“他们要我好好活,我就好好活。
我才不跟着他们一起送命。”
谈义远低声说:“本来按照预想,我会带着她们母女俩离开黑街,开一家修理店,好好过日子,送女儿上学读书。”
许真默默接上他的话,“我以前想开饭店,妹妹说我做的菜很好吃。”
几个人都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冯涛说:“好,我们就不回去,咱们得先找个地方,把脑袋里的芯片取出来,不然有它在,我们想走也走不了。”
“你认识靠谱的黑市医生吗?”
谈义远问道,随即有些忧虑地说,“他还能活着吗?”
他们一路走来,地上的尸体可是不少,都是被反叛军杀掉的人。
军队装备精良,战斗素养极佳,对上未经训练的半吊子混混们,一个能杀十个,整条街区就像是煮了一锅人肉汤,血多得几乎要汇聚成小溪往排水渠淌。
“肯定活着。”
冯涛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家伙最喜欢享受,根本不住在这儿,他在清苑区有房。”
许真:“靠……真有钱。”
“我突然后悔没要钱虎的钱了,不要白不要啊。”
本来是有一天算一天的活,觉得要钱根本没用,现在打算继续过日子,钱可就是必需品了。
瘦猴满不在乎地说:“无所谓,反正咱们几个在一起,想赚钱还不容易吗?”
谈义远就哈哈笑起来,话里满溢着希望,“没错,我们会越过越好的。”
不只是为了自己,也为逝去的人。
定阳市的警卫队来得很快,联邦本来就在时刻提防着,好在这里四个人有三个都是定阳市的户口,遇到警卫队,就假装自己是侥幸活下来逃命的人,还真让他们给糊弄过去了。
四个人偷了一辆路边的车,直接开到清苑区,许真一枪崩了摄像头,人为创造出一块监控死角,一个接一个翻墙过去,找到那个黑市医生的家门口。
敲了几下门,过会门打开,一个中年胖子探出头来,不耐烦地说:“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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