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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摸一摸吗?”
人皮戏将胸前的伤口扯大了些,惨白的胸膛上破了一个大洞似的,很是吓人。
岑云此刻只想大喊你不要过来啊!
但是她已经有些害怕得说不出话来了,然而却还是往前一步挡住人皮戏,护在岑雪前面。
岑雪腹部受到攻击,如果再被伤害可能会危及性命。
她之前一直都护着她,甚至还舍身与妖物交战,在战斗时也时刻注意着远离她站的地方。
岑云虽然只是在一旁站着,但也能感受到岑雪对自己的守护。
她也要护住岑雪。
岑云战战兢兢地站起身子,腿吓得都在打颤。
老天奶,她一年前还只是个清澈而又愚蠢的大学生,后面当了一年弱不禁风的病秧子,现在却要让她直面妖魔鬼怪,这不纯粹强人所难吗?
“姐姐,来摸一摸吧,我不会伤害你们的。”
人皮戏笑眯眯的,完全不像是一个杀人的怪物,而更像一个纯良的少年。
他牵过岑云的手,握着她的手腕,一点一点的靠近那裂开的伤口处。
直到最后,他握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指尖按进伤口。
岑云手伸进去,但什么也摸不到。
这种感觉很奇怪,她知道面前的人只不过是一具皮囊,不知道人皮戏怎么处理的,岑继之的器官内脏全部消失了,只剩下一层人皮。
现在她伸手探入人皮,也什么都摸不到,那漆黑的伤口里是虚空一片。
只有在摸进去之前,所触及的皮肤是像活人一般温热的。
诡异,这真的太诡异了。
外表看似活人,内里却什么也没有,到底是什么支撑这个妖怪活动的?
兴许是过于害怕,岑云的指尖都在忍不住地颤抖,碰得人皮戏不禁笑出声:“姐姐,你的手不要乱动,摸得我好痒呀。”
别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
明明是非常惊恐的场合,人皮戏说这样的话倒是显得她在非礼他似的。
岑云无语得将手从伤口处抽走,倒是被他这么一打岔没有最开始时害怕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人皮戏对她和姐姐是两种态度,甚至有精力和她调笑,但这也许可以利用。
如果不尽快破局,找人来医治岑雪,不知她后面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她可太知道病痛是多么痛苦了。
岑云假意周旋,指尖点了点人皮戏的脸。
人皮戏惊讶地看向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的主动。
“你的技艺真是精湛呀,怎么能将皮囊做得如此栩栩如生,完全没有被破坏的痕迹,真真是令人叹服。”
她眼波流转间全是真挚,语气里是由衷的敬佩。
人皮戏哪听过这样的好话,虽然他知道人类都是口蜜腹剑,最为阴险,但他到底也没诞生多久,仍未入世,这下子被捧得有些飘飘然:“那是,也不看看我是打哪来的。”
“南怜玉是天下第一的皮影戏圣手,而他做出来的我嘛,必然也是天下第一的。”
他高兴得像只尾巴乱晃的小狗,只觉得他这姐姐眼光甚是高超,也许将岑家人都杀光之后,留她一命也不是不行。
等她死后,再将那漂亮的皮囊扒下来,好好保存。
但怎料到下一刻,那刚夸完他的岑云就握着桃木簪,向他的胸口间的破洞狠狠扎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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