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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砚眸光投过去,带着审视意味盯着她。
密道空旷,忽然响起来一道明快爽朗的少年音,带着笑意,余音袅袅:“徐长亭竟然真的没死?”
话落,柳砚神情登时凝重起来,面前的人还罩着黑布,身形骨架与未姝乍看无异,若是观察得仔细,则会发现面前的人其实比未姝高一些。
“你是谁?”
面前的人笑意不减,她一把扯开头上的黑布,白皙小巧的脸暴露在烛光之下,墨发高高竖起,额前毛茸茸的发丝略显凌乱,一双杏眸被光映照得又透又亮,亮的灼人眼,秀眉微微上扬,脸上坦荡荡的笑意。
烛火之下,无论如何都遮不住的少年意气。
李净垂眸看向架在自己颈间的剑刃,目光掠过柳砚,似笑非笑说道:“怎么,以下犯上?”
另一个男子看穿着举止倒像是柳砚的随从侍卫,此时正一脸警惕地瞪着李净。
见柳砚迟迟不为所动,李净正经起来,用手轻轻推了推剑身:“可别妄想着杀人灭口啊,来的路上,你觉得本官能安分得了?”
接着,李净晃了晃握在手心里的荷包,里面是一些无色无味的药粉末,可吸引密林之中的萤虫,顺着药粉引人前来。
“官兵已在赶来的路上,不出一刻钟,我若有什么三长两短,也要拉你一起啊!”
柳砚忽然嗤笑一声,模样气质此时完全变了,不再是那个总是言笑晏晏,玉面温和的翩翩君子,他终于卸下了伪装,将最真实最恶劣的一面全然暴露在李净面前。
“长影,你先下去。”
说完,他顺手收回横在李净颈间的银剑,朝李净靠近了几步。
“李大人,不如我们做个交易?”
柳砚淡淡开口。
李净伸手探了探脖间,所幸只是破了个皮,若是再停留久些,便是要流血出来。
她轻轻摸着那道口子,甚为漫不经心抬眸睨了柳砚一眼:“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谈的,我今日来,是为了将你捉回去,交给窦大人处置。”
年轻男子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微动眉梢,一张玉面美的不可思议,深若潭水的墨眸似只蛊惑人心的妖孽:“柳某倒是不明白,还烦请大人告诉我,我究竟何罪之有?”
李净微微蹙眉,还是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事已至此,还装呢。
“柳砚,那晚引我们前去郊外湖畔的黑衣人是你吧?另一个中箭的黑衣人就是方才那个叫‘长影’的男子,你将他叫过来,宽衣解带,好让我察看一番啊。
你们主仆二人深夜里又是跑又是流血的,就是为了制造出徐长亭已死的假象,他对你有什么用?”
李净接着又道:“再者,更早以前,肖边云的案子,他一个平庸懦弱,胆小怕事之人,突然染上了赌博,这其中也有你的手笔,你让他欠下巨款,让苏氏无意间得罪幽州城其余势头,欲逼其至孤立无援的境地。
我那时还当真以为你柳二公子料事如神,神通广大,什么都知道呢。”
柳砚眸光一动,嘴角挂起一抹浅笑:“凡事都要拿得出证据,上次的教训……”
“你当我没有吗?”
李净忽然打断他。
那日之后她细细想过,那一箭力重,纵使体魄再为强健之人,断不可能在受伤之后依旧健步如飞,其次,原计划的捉拿帮凶,那么重要的时候,柳砚不但不在,还特意跑去找窦唯一下棋,他们二人打着配合,夜黑风高之下,她还当真被骗到了。
之后苏府派人请她府上一叙,听到苏府许管家不经意间的话语,她便留了个心眼,许从德此人贪婪无厌,鼠目寸光,稍加威逼利诱便可加以用之。
今日她不过偷梁换柱,尚且一试,还当真给试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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