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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提起延宸在那七天里朝他动了一百零八刀,一刀一刀,剜下他的血肉,割完又治,治了再割,反反复复,生不如死。
梦里的血潭……那都是他自己的血。
暗无天日的地方,他听得最多的声音,除了延宸的疯言疯语,就是锁链哗啦,以及刀锋割破血肉,血滴滴答答砸下去的声响。
最初在雨里被延宸捡到,他没有将延宸认出来。
这个魔头疯得披头散发,瘦骨嶙峋,一身衣服破破烂烂,甚至不如街边乞丐。
顾江雪只把他当个路过的邪魔,以为自己死定了。
他把挣扎的顾江雪拖回去,绑起来,枯草般的头发下露出疑窦的神情,盯着顾江雪的脸,似乎在思考什么费劲的事。
顾江雪当时大气也不敢出,不知这个邪魔还有没有神智,盘算着有多大可能性逃跑。
半晌后,魔头才突然一拍脑袋,突然手舞足蹈起来:“你、你,顾家的,顾江雪!
我,你看看我,我!”
邪魔一把撩起自己的头发,目露精光,灼灼盯着顾江雪:“我!”
顾江雪一惊,他见过延宸的次数比楼映台多,细细看去,终于从这张嶙峋的脸上看出了昔日故人的眉眼,不可置信:“延宸……前辈?”
邪魔很高兴:“对对对,啊不不不,元澈,我是元澈的、的……嗯,你跟元澈要好,元澈说,你大概是他唯一算得上朋友的人,元澈,元澈……”
他说到这里,突然呜呜呜大哭起来,他实在没有往日半点修身君子的模样,一举一动都毫无章法可言,顾江雪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留存神智,被魔气侵蚀到了哪一步。
他如今修为尽废,不是任何人的对手,带着一点侥幸问:“前辈能否先放我离开,我还有要事。”
“好好好,你跟元澈有关,你走……”
可就在顾江雪一口气松到一半的时候,延宸眼里闪过红光,探过来的手不但没有解开绳索,反而一把将顾江雪脖颈扣紧了。
“不行,你不能走。”
他收紧手指,摇头晃脑:“元澈都死了,你为什么还活着?那孩子那么好……不对,你可以活着,你也堕魔,你跟我一起堕魔好不好,只有我一个人,太难受了,你也来,元澈,元澈!”
顾江雪在窒息间心脏重重下坠。
……延宸恐怕已经彻底被魔气侵蚀,他对自己的回应不是听进了人话,只是一个行尸走肉的怪物在呢喃自语。
接下来的七天,就是无尽的地狱。
好几回,顾江雪真的就想这么死了算了。
人痛到极致是会麻木的,最开始,他还能想着要找幽鬼、想着楼映台来撑过去,可到后头,他是真被折磨得快疯了,脑子转不动了,嗓子喊不出了,他是真心想得到一个痛快,死了一了百了。
可延宸不给他自绝经脉或者咬舌的机会,就要吊着他的命,这魔头急得团团转,他抓着自己的胳膊,一挠一道血痕,毫不在乎地抓烂自个儿皮肉,疯魔地呢喃:“你为什么不入魔,为什么只有我,元澈,为什么……”
顾江雪奄奄一息,他不再跟延宸说话,这是个魔,不是他认识的人,也不是元澈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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