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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处完额头上的伤口,护士擦了把汗,除了受伤最严重的头部,兰瑟身上还有很多地方需要上药,那些伤虽然不致命但因为数量多,反而是真正的大工程。
兰瑟的手腕上横陈着很多道疤痕,医生说那都是他自己用指甲抓出来的,新旧不一,旧的还没有结成疤又添新伤,已经很难判断最初的伤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但可以确定,在他遇见坎特斯之前兰瑟就已经有了自残的行为,并且他在很长的第一段时间内都在自残。
坎特斯一次都没有发现兰瑟自残,这辈子没有,上辈子更没有。
手腕上的伤痕像是掺杂着血的鱼鳞,凹凸不平,密密麻麻、层层叠叠地将那一截肌肤覆盖,那是经年累月的痛苦。
坎特斯别开眼,他下意识不愿看那些伤痕,不是因为丑陋,他心底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情感涌上来,让他必须咬紧牙关。
他没有发现,怀中一直盯着他的兰瑟在看见他别开眼后陡然变了脸色,本就煞白的脸褪去了最后一丝血色。
房间内静的可怕,只有护士上药的声音,就连刚刚还会发出抽气声的兰瑟也格外安静。
头颅内的神经仿佛弹跳着,时不时抽搐一瞬带来刺痛,坎特斯再也待不住了,他抓起桌子上的烟盒匆匆出了门。
病房门在身后闭合,坎特斯来不及在意医院不能抽烟的规定,他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抖着手指打开了烟盒,他咬出两根烟同时点燃,得到了尼古丁的浸染,大脑内不停作祟的神经总算得到片刻缓和。
下一瞬,一声尖叫仿佛从嗓子里扯出来,声声带着血,穿透了他身后的门板,坎特斯口中的烟猛地被咬断了。
坎特斯猛地推开了门。
“病虫您不能这样!”
护士着急忙慌地按着呼叫器,呼唤支援:“3号床呼叫,3号床呼叫!
病虫情绪极度不稳,呼叫呼叫!”
房间内,不停发出尖叫的兰瑟不停地抓着手腕上的伤疤,本就伤痕累累的手腕上鲜血淋漓,不停地淌着血,护士无法靠近他,四周散乱着纱布和碘酒。
坎特斯的脑袋几乎要在尖叫声中爆炸了,双眼之中都是兰瑟淌着血的手,他脚步飞快冲了过去,一把抓住兰瑟的手,控制不住地吼了一声:“你做什么?!”
兰瑟的尖叫戛然而止,他像是害怕被抛弃的小动物,下意识想要钻进坎特斯的怀中,可身体却在触碰到坎特斯的前一秒僵住,他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空茫的双眼不停颤抖,嘴唇翕动,喃喃了一句什么。
坎特斯没听清,鲜血流进他掌心,慢手猩红粘腻,他的太阳穴止不住抽疼,他忍住怒气,尽量放缓声音又问了一遍:“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自残。”
虚茫的眼眸在暗金色的注视下一点点恢复神采,不停抖动的身体逐渐放缓频率,在坎特斯的视线中,兰瑟迟钝地张了张嘴巴,坎特斯皱着眉附耳过去,他听见了一个模糊的音节。
“……”
“什么?”
坎特斯没听清,他皱了皱眉,下一刻,他面前的兰瑟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忽然抓住了坎特斯的手,颤抖着嗓音喊出一个音:“血!”
闻言,坎特斯闭了闭眼,心里暗骂自己真是昏了头,兰瑟如今这种情况,能说出什么有用的话?
“坎特斯,血!”
坎特斯认命低头去看兰瑟的受伤情况,越看脸色越阴沉,他不过离开几秒,兰瑟就把自己折腾成了这种惨样,本来手腕上就新伤加旧伤,疤痕遍布,如今更是血肉模糊一片,看得他后槽牙发酸,没忍住说了一句:“你现在知道有血了,你自残的时候不知道会流血?”
“血!
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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