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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春园来来往往许多客人,妈妈也是见过世面的,能让她强调一句“贵客”
的,多半是达官贵人。
裴溪亭叹了口气,可惜地说:“那我岂不是白来了?”
“爷,您要真是只想听好曲子,我这儿还有一个人,论嗓子不必春声差。”
妈妈说。
裴溪亭笑道:“那怎么宁州只闻春声,不闻此人?”
“长得不够好呗。”
妈妈叹了口气,笑着说,“来咱们园子里的客人,一百个里恐怕只有一个是为了单纯地听曲子,大多客人不都是听着听着就要脱裤子吗?既然如此,必得是要好看的伺候,或者有手段些的,谁肯花钱要个长相和性子都寡淡如水的?”
裴溪亭说:“那妈妈还肯养着他?”
“他虽不招人,但会针线活,绣的荷包样式很是漂亮,在楼里卖得很好。”
妈妈带着裴溪亭去一楼的右台,指着那方木台架子,上头摆着各色荷包,“他啊,只绣花样,但这些荷包的布料颜色都是他搭配出来的。
有些客人瞧见喜欢的,就买来送给楼里的孩子们,或是送给外头的心肝儿,也能帮着楼里挣一分钱啊。”
裴溪亭拿起一只水芙蓉花样的水绿荷包,仔细瞧了瞧,说:“这针脚的确细密精巧,颜色也搭得合宜,这个我要了……这个也不错。”
狎妓顿时变成买荷包了,元方抱臂,见裴溪亭围着木台转悠起来,这个也喜欢那个也不错的样子。
老鸨倒是笑开花了,说:“您都买了,咱们可就没得卖了。”
“卖给谁不是卖,妈妈挣钱还得瞧瞧银子上头的名字?”
裴溪亭选了七八个,吩咐说,“包起来,我待会儿一并结账。
还有,我就点他了。”
“好嘞!”
妈妈连忙招呼一旁的伙计给爷收拾东西,而后请裴溪亭上楼,“奴家这就带您上去!”
那“主仆”
俩跟着妈妈上楼去了,三楼右侧,一人放下掀着柱上青纱的手,转身进了身后的房间。
屋子里燃着荷花香,一幕轻纱隔断了男人的视线,春声正跪在客人腿间,隐约能听见暧昧的声响。
男人垂首,轻声说:“爷,属下看见了一个人。”
“什么了不得的人物,要你进来搅扰我的兴致?”
客人抚摸着春声纤细的脖颈,仿佛在隔着一层皮肉摩挲自己的东西,他嗓音低哑,笑着问春声,“都吓着春声了,是不是?”
春声揪着客人的衣摆,泪眼婆娑地仰视着他,说不出话来,只可怜地摇着头,发出呜呜的哽咽声。
“裴三。”
男人说。
客人指尖一紧,春声突然揪紧手中的衣摆,一张脸痛苦地皱紧了。
客人松开他的颈子,他无力地倒在客人脚边,捂着喉咙不停咳嗽。
“裴三,”
客人拿巾帕擦了擦,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挑,“是我知道的那个裴三吗?”
“就是裴溪亭。”
男人说,“毕竟那张脸,属下不会认错。”
客人欣赏着春声的窘态,将帕子盖在他脸上,温柔地说:“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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