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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房的进门处立着一扇两人宽的玉质屏风,屏风上用丹青勾画着一池出水芙蓉,朦胧月色下花瓣娇艳、水雾蒸腾,昏暗明灭间,沐浴的水雾好似悄悄地跑进了画中,如梦似幻。
屏风后,许清妙被许恪两手提着腰按在浴桶边缘,她想下去却被他堵着亲了下来,眉间耳后缱绻温柔,直到覆上她的唇瓣轻轻撕咬。
她低声轻呼,他便狡猾地趁机探入檀口,气势汹涌地掠夺她所有的呼吸。
身后的浴桶里正升起腾腾的热气,许清妙不敢往后倒,怕掉进水里,只得紧紧的攀附在许恪的肩上,双手扣紧恨不得双脚也缠上。
许恪似是看穿她的意图,双手捧起,将她整个抱在怀里,然后轻巧地转身,长腿一抬跨入了浴桶。
这是一只供两人同时沐浴的大桶,是今日鹊枝特意换上的,许清妙不解还曾问她为何突然换个这么大的,不会费水吗?
鹊枝一本正经地告诉她,净房里本就一直是用这种大浴桶的,只是回京那日正巧赶上浴桶开裂才用了那只小的代替,如今大浴桶已经修补好了,自然要换上的。
热水打湿衣物,许清妙手指抓着他的衣襟,挣扎道:“哥...衣服湿...”
半响,许恪才断断续续停了下来,热水打湿了俩人中衣,白色的布料粘在身上,又湿又重。
“妙妙这三日可受委屈了?”
许清妙摇头,搂着他的脖子呼吸急促,还挂在他腰间的腿挣扎着下来,许恪顺势松开钳制,只轻轻地扣着她的腰搂在怀里。
“不委屈,哥哥都知道了?”
许恪握着她的手指开始解开衣袍,湿漉漉地褪下挂在一旁,宽肩窄腰薄肌劲骨,一副精瘦健壮的身体大马金刀地坐下,紧接着便来拉她的衣带。
许清妙低头看了眼自己,半透明的衣服粘在身上,穿了比没穿还羞人,她便随他动作,褪下中衣,缓缓没入水里,掩耳盗铃般挡住他的视线。
“哥哥怎么不说话?可是哥哥派禁军去抓人的?”
她想转移许恪的视线,他那般直直的看着她,实在让她不敢抬眼看他。
“嗯,不是我。”
许恪的声音似刻意被压低,手上力道不减少,直接将她拉进怀里,坐在了他腿上。
许清妙不敢动了,也不敢开口说话,只一双水眸无助地抬起看向许恪。
她看到他的喉结滚过,接着便是水花响起,她被他压在了水桶上,晃动的水面上飘起一朵睡莲,水雾迷了她的眼睛,过了好一会才看清那不是睡莲,那是她藕粉色小衣上的绣花。
水荡荡而声不息,人昏昏而意不竭。
许清妙意识模糊地趴在桶边背对着他,眼前的屏风似乎也在晃动,她像是融进了画里,变成一朵被风吹雨打的芙蓉花。
屋外的鹊枝淡定地坐在廊下,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主子们总算恢复如常。
前些日子,小姐和翰林夜里不叫水可把她吓坏了。
她以为小姐和翰林因为子嗣之事生分了,后来他们虽然又叫水了,只是不如从前激烈,她还是隐隐担心,直到今晚她机智的换了浴桶,主子们总算是如过去三年般恩爱如初,她也终于能安心了。
屋里的许清妙只觉得哥哥这趟回来又变了,他变得更过分了,他竟然让她抓着屏风,她羞得只想真钻进那屏风里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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