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稍有愈合的伤口被硬生生扒开,远比首次划伤疼的刺骨,白胜男放满大半碗血,忽觉浑身力气似被抽干般,双腿酸软,一个重心不稳就向后倒去。
连日劳顿,心力交瘁,虽始终将坚强和饱满的精气神展现给旁人,身体却真实的反映着疲累。
白胜男沉沉睡了两个时辰,醒来时,仍觉双眸酸涩胀痛,她抬起沉重的手腕想要撩起帘帐,才发现自己的手正被季洵握住,而季洵已经趴在床边睡着了。
她不忍打扰季洵休息,静静的打量着他的侧脸、蒲扇般黑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红润的唇、微微泛青的胡茬,还有左眼角那颗小米粒大小的泪痣……如果季国没有灭亡,自己能早早与他相识,单凭他的相貌,自己就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喜欢上他。
只是可惜,造物弄人,自己在最狼狈、最有戒备心的时候遇到了他,虽然赏识他的才华和人品,却不敢十足信任。
而任何一段感情,只要没有信任支撑,都将是空中楼阁,美丽却不牢固。
“思兰,你醒了,有没有觉得头晕或者哪里不舒服?”
摇摇头,白胜男配合着他的动作靠上软垫,“我睡了多久?”
看一眼竹漏,季洵将炉边温着的汤药端来,舀起一勺吹了吹才将之抵在她的唇边,等她咽下,柔声道,“你晕倒后,睡了两个时辰,来张嘴。”
白胜男从小要强,不习惯被人这样照顾,当初从树上摔下来跌断了左侧的腿和胳膊,她都没耽误去上书房学习的时间,更没让人喂过饭食、汤药,如今只是划伤手腕而已,她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娇气的理由。
“我可以自己喝。”
“你手腕有伤。”
把她的手按在被子上,季洵的面上闪过拒绝,似是抱怨般,喃喃着,“陛下很会照顾别人,却置自己的身体不顾,真不知是哪本圣贤书教授的道理。”
“朕……”
白胜男虽然仁慈,但毕竟是君王,被人这样顶撞心里多少有些不悦,若是平日,她定要斥责一番,但此时看着他眸中的担忧,想着他只是想要关心自己而已,便忍下了对他的指责。
半碗汤药下肚,口中回荡着汤药的苦味,白胜男忽然有点享受这种被照顾的感觉。
与薛川给的安全不同,与冬雪给的服侍也不同,季洵给的照顾是温柔却掷地有声的,是让自己从心底里不抗拒的,他似乎并没有把自己当成一国之君,而只是当成一个需要被照顾的女人,仅仅是一个女人。
汤药碗见底,季洵一如既往倒了些温水涮渣,白胜男盯着他认真的样子,用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声音温柔道,“你生气了?”
见她再次追问,季洵仍是摇头,白胜男却不相信,“连依卢都看出你生气了,你还敢否认!”
那份刻在骨子里的居高临下,刺痛了季洵的心。
他明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是一国之君,不该小气,但在有了薛川的对比后,压抑的情绪又无处释放,所有情绪最终都化作了锥心之痛。
“如果是女皇问季洵,那么季洵即便生气也不敢说生气。”
拂开她的手,信步走到桌边将碗放下后,半晌,季洵才转过身来继续道,“如果是白思兰问季云烽,那么云烽就是生气也因为她的关心而消了气。
请问,你现在是用哪种身份,又是在问谁?”
没想到季洵会如此开门见山,白胜男呆愣住,不知该如何回答。
如果承认此刻是白思兰,两人的关系便会有不清不楚的暧昧,如果承认是女皇,那么她确信季洵这辈子都不会再跟自己敞开心胸。
她很快意识到,其实这个问题的本质并非自己是谁、他是谁,而是自己如何看待与他的关系。
“没关系,我不生气。”
见她为难,季洵轻声笑道,“我从未生过气。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