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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分好后,老村长又站出来说:“这每家分到的钱,都是按照当初出钱多少来分的,分得多的自然得高兴,分得少的也不要心里不舒服,也应该高兴。
不管分多分少,都只能说明了一个事情,那就是我们村办的这个作坊是成功的,是可行得通的,是赚钱的!今年,我们照样也得齐心协力,一起干,才能在明年分到更多!”
“好,一起干!”
常家村众人热烈响应。
常思远站在一旁听着,不得不承认此刻连他也心潮澎湃起来,老村长不愧是老村长,说话就是有水平,足够鼓舞人心。
随即又有人站出来问:“村长,去年没出钱,今年可以出钱不?”
“村长,我能再添一点进去不,明年就能分到更多了。”
诸如此类的声音越来越多,看到作坊赚钱了,就都想着再多投资。
村长扬起双手,示意大家安静,等众人都安静下来后,说道:“今年暂时不能再添钱进来,想出钱的人家也得等以后再说。”
“为什么啊村长?”
“因为,作坊账上留了银子,足够进料子发工钱了,若是再添钱进来,说不定明年分到的钱会更少了。”
老村长说道。
“啊,要是这样,那还是不添了,不添了。”
之前说要添钱的人第一个出声。
随后又有人附和,说一切都听村长安排,而那些先前没有投资入股想中途入股的人家,也只能乖乖地等下一次机会了。
分钱过后,祠堂前的人群基本上都散了,只留下了要上谱的人家在,常思远则跟着万氏他们回家了,此刻他的腿已经开始了蹲马步后遗症——发酸,估计到了明天就会更加酸痛不已。
大年初二,常思远险些起不来床,不仅双腿肌肉酸痛,就连手臂也酸痛非常,还是锻炼的太少了。
他看了看睡在对面的思涌,见他睁开眼睛,便问道:“思涌,怎么样,腿疼不,今天还蹲不蹲。”
思涌撑起身子,露出了个吃痛的表情,“嘶,好痛。”
常思远暗自一笑,饶是思涌这样整天跑跑跳跳的人,蹲了那么长时间也是会肌肉酸痛的。
“二哥,哥,我的腿好疼,不想起床了。”
睡在一旁的思冬也醒了过来,猫在被窝里捏腿。
常思远穿好棉衣,对思冬说:“你快起来穿好衣裳,待会儿我给你捏捏。”
“诶,思远,我也要捏。”
思涌坐了起来,哀怨地看着思远。
常思远看着对面的思涌发笑:“捏了之后还蹲不蹲了?”
“蹲,肯定得蹲,我要当第一个蹲马步半个时辰的人。”
随后三人起床,相互捏了捏酸痛的地方后,又到院里蹲马步了。
今天常思远和思冬没有蹲多久就败下阵来,双腿实在是太痛了。
而思涌蹲的时间比他们两个长一些,却也没有昨天蹲的长,思涌并不气馁,放下话说,总有一天他能蹲够半个时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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