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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不用做,就坐那就行。”
“嗯……那开会,主要会说什么?”
宁杳是看出来了,风惊濯这辈子第一次开会,对于这个事还抱有一些新鲜和期待感。
她把头发拨到一侧,用木簪随便挽了一个髻固定,余下的头发就放在身前散落腰间,用手随便顺了两下,起身拉着风惊濯就走:“我带你看个东西。”
回到房间,她拉着他直奔床榻,猫着身子向里探,还招呼他:“你来看。”
这是……之前她吩咐过不能动的床底。
此刻得到了许可,风惊濯和宁杳一样脑袋探进床底。
他看见许多个大麻袋。
“这是什么?”
风惊濯问。
宁杳冲他神秘一笑,眉宇间还有点小得意,伸手解开一个,往下一拽,动作倒是挺霸气。
麻袋中的东西倾倒,叮叮当当的,风惊濯定睛一看,是盘成一吊一吊的铜钱,盘的紧紧实实。
她问:“怎么样?是不是好多钱。”
风惊濯:“……是挺多的。”
“这从我祖父那辈儿开始攒,攒了好久呢。”
她半个身子猫在床底下,很珍惜地摸一摸那些钱,风惊濯也陪她猫着,她看钱,他看她。
忍了忍笑,他问:“杳杳,你不让我看床底是怕我偷钱?”
宁杳说:“哪能呢,那时候你刚来,我好歹是一个山主,不能给人留下一个穷酸的印象吧,不过,现在都这么熟了,没关系的,你肯定不会嫌弃。”
初始印象多重要啊,可不能叫人误会了,万一觉得她抠抠搜搜小家子气,那他以后还怎么可能喜欢她啊。
想着宁杳又强调一遍:“我可一点都不抠啊,我花钱很大方,只是不乱花——我是为这个家精打细算,这是负责任。”
风惊濯点头:“我知道。”
又说:“杳杳,你当山主够辛苦了,以后我帮你挣钱养家好不好?”
宁杳感动的不行,即使两人半个身子还在床底下,也一把抱住风惊濯:“惊濯!
你说话可比山里那几个没良心的狗东西好听多了,你能不能再说两句?你知道吗,他们从来都没歌颂过我呜呜呜……”
风惊濯半个身子僵了,心跳一瞬间密如擂鼓。
他一下子就不会说话了:“杳、杳杳,我知道了,我以后……以后多说。”
宁杳嘿嘿一笑,松开手,把散出来的钱往里装,封好麻袋:“给你看看咱们全部家当,心里好有个数,等会开会要讨论买哪座新山头,换个地方住的事。”
风惊濯胡乱点头:“嗯。”
顿了顿,问:“落襄山哪里不好吗?”
“当然不好啊,它在簪雪湖中,是一座小孤山,灵气也就那样,对修炼没什么太大帮助。
祖先早就打算迁居了,只是没钱,攒了这么多年,虽说再攒攒也行,但是因为苍……”
她忽然停顿。
这个就不跟他说了,宁杳转头对风惊濯笑:“因为山主嘛,怎么也得拿点成绩出来,置产也算。
走,开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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