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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拂衣望着他,那双星子似的眼眸映照着李清鹤自己的身影。
燕拂衣又很轻地应道:“嗯。”
【拂衣】系统犹犹豫豫地出声,【别这样,燕庭霜他,未必就是那个意思】
尽管站在眼前的是李清鹤,但燕拂衣自己知道,系统也知道,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刚才进来的燕庭霜。
燕庭霜在院子里与李清鹤的对话,燕庭霜划破他手腕取的血。
燕庭霜用最温柔的声音与态度,哄劝兄长拿出的本命灵剑。
燕庭霜怎么能想到,李清鹤一边与他谈话,一边还暗中开了传音法阵,让字字句句都响在燕拂衣耳边。
燕拂衣什么都知道。
他听得到燕庭霜说的每一句话,听到他最细微的呼吸,听得到他齿关颤抖时,隐隐发出的轻响。
可他从前总最惦着燕庭霜的安危,以至于刚刚收服本命灵剑,滴血认主时,下给命剑的第一条铁律,竟是永远认可、守护除主人之外的另一个人。
李清鹤无疑是想击破燕拂衣心里最后的防线,让他好好看看,在他以身相护了二十年的亲弟弟心中,他究竟是个什么地位。
燕拂衣必须承认,这一招太妙,妙到像是冰雪凝成的剪子,一寸寸缓慢地撕剪开他的血肉经脉,最后轻柔地捅进心脏里。
与仿佛弥漫在灵魂中的森森寒意一起,卷灭他心里仅剩的火,让骨髓深处都覆盖上锋利的霜。
李清鹤不愧是能拜入不弃山的天之骄子,不愧是浮誉师兄的亲弟弟。
下手总是这样又稳,又准,又狠。
他想要的,原来从不是取了燕拂衣的命。
死未免太轻易。
他要彻底击溃、撕扯殆尽、连血带肉吞下去的,是燕拂衣被折磨成灰烬的心。
燕拂衣想笑,却又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他几乎是本能地试图瑟缩起来,支离的腕骨上拴着的锁链被带得哗哗响。
他到底为什么要待在这里,为什么一定要保护着、隐忍着,甚至是纵容着他们所有人的伤害?
他不想再“撑住”
,不想再永远将自己剖开,用心头血去描摹长到不见尽头的认罪书,用生命与灵魂去扛着昆仑道宗往前走,一次次在重伤中记录修补那该死的结界的次数。
胸口的吊坠竟奇异地烫起来,可燕拂衣此刻甚至都感觉不到。
他与浮誉师兄相处了十年,几乎占去生命的一半。
失去浮誉师兄又有五年,在这五年里,不论被如何误解、伤害、折辱、千夫所指,曾经存在过的记忆都像是最后的铠甲,强迫他好辛苦地“撑住”
,为了拿到最后渺茫的奖励。
前所未有的,燕拂衣也竟然在这样的一瞬间,感到委屈。
他不想再见到这些人,他要躲回那座四季如春的山谷去。
那座——
“大师兄。”
许是被燕拂衣平静无波的神色激怒,李清鹤心中火苗似的焦躁无端上涌,他想到什么,毫不掩饰声音里刻骨的仇恨。
“你回不去那座仙府了。”
燕拂衣黑润的眼珠微动,像是终于听见他的话,看向他。
他熟悉李清鹤这样的神色,他是那么认真地盯着自己的脸,迫不及待要从上面看到他想要的痛不欲生。
就像曾经一起出门游历,他也总是要强,要用最绚烂的杀招打败对手,还一定要对方俯首认输。
红衣少年从来傲气,一往无前,又嫉恶如仇,眼里容不得一点宽恕。
李清鹤说:“三位尊者为捉拿你亲至,那地方罡风乱流原本便严重,暴动的灵力都裹了问天剑尊的剑气,没了防护法阵,房屋花木,所有的一切都会被撕碎。”
“更不用说不知哪个不小心,在那团风里,落了一把火。”
燕拂衣苍白的手指痉挛了一下,锁链被拉直绷紧,腕上伤口裂开,又染出刺目的血。
李清鹤咬了下舌尖,尝到一抹令人愉悦的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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