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容少卿道:“你娘看着是跟我生气,其实心里并不是真生气。”
容嘉言更糊涂了,容少卿笑得从容,“你看你娘怎么不和别人生气,为什么单单跟我生气呢?你娘可对别人甩过脸子吗?从来都是和风细雨吧,是不是单只对爹爹闹过脾气?”
容嘉言想说“因为就您惹娘生气了呗”
,但是这个回答显然过于简单,从爹爹意味深长的笑容便可看出其中必有更深的玄妙。
见儿子一幅求知若渴的模样,容少卿带了几分得意地为其解惑,“那是因为你娘心里不在意别人,人家做什么说什么,自然都惹不到她,也就没什么可气的……女人的心思啊,啧啧……”
话未说完,只给了儿子一个“你自己领会”
的眼神。
容嘉言用心领会,“爹爹是说,娘生您的气,是因为在意您,心悦您?”
容少卿笑而不语,一脸孺子可教的赞赏。
容嘉言微蹙着眉头,点了点头,似懂非懂。
一旁的冬儿见了,也赶紧跟着点头,不管懂没懂。
次日,芸香和容少卿收摊早,一进家门,见得本在院子里玩儿的两个孩子非但没像往日那般热情地跑过来,还像两只受了惊的小耗子似的,“嗖”
地跑进了陈氏夫妇房里。
陈张氏正掀棉门帘出来,见两个小家伙从自己咯吱窝地下钻过去,吓了一跳,随即又笑,“没事的,让你娘看看没事的……”
两个孩子并不应声,陈张氏转回头,压低了声音对芸香和容少卿解释:“哥儿俩跟人打架了,破了点儿皮,没大事儿,我给抹了香油了。”
从陈张氏神情来看,并不严重,多半是小孩子玩闹起来没轻没重。
只是芸香和容少卿还是有些意外,主要是意外容嘉言会跟人打架。
容少卿向屋里试探着唤了一声:“嘉言,冬儿?”
屋里只隐隐传出陈伯鼓励安慰孩子的话,两个孩子谁也没出声。
陈张氏小声说:“脸皮儿薄,怕你们说,别管了,一会儿就好了。”
芸香和容少卿默契地没进屋去追问。
把出摊的东西收拾好,芸香便回了跨院你。
容少卿也装模作样地回了自己屋,只是在屋里转了一圈儿,屁股没坐稳,便悄没声地跟了去。
进到房中,芸香正在纳鞋底,容少卿走到桌边坐下,“好不容易早收摊一日,这才进家多会儿啊,也不说歇着。”
芸香道:“现在天还黑得早,趁着天亮,能做些就做些,省得夜里再点灯了。”
容少卿见她手里鞋底大小多半是给嘉言做的,拿起笸箩里两双已经纳好的鞋底,问说:“有给我做的吗?”
芸香没抬头,“等给我爹娘、嘉言还有冬儿的都做得了,若还有闲功夫再管爷吧。”
容少卿把手里的鞋底放回针线笸箩里,笑说,“行啊,甭管等多久,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
芸香听得他话中有话,不知该怎么回应,只默不吭声地继续手里的活计。
容少卿从怀中摸出个小布包递到她眼前,“给你的,打开看看。”
芸香有些犹豫,容少卿自己将布包打开,里面是一对耳坠子。
“我看你有耳洞,却没见戴什么。”
容少卿道。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