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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出去跟其他哥儿说,其他哥儿还要说他呢,族长家有五间房,几个兄弟一人一间,跟爹娘不用住在一个屋里,家里还有长工帮忙做工,放在别人家做梦都得乐醒了,哪里像他这样,还要求族长给重新盖屋子。
他纠结半天,跟沈寒江说:“也不用重新盖屋子了,这样也挺好的。”
沈寒江意外的看着他:“原来你也喜欢被别人听见?”
“我说的不是这个!”
裴停差点炸毛了,但是仔细一琢磨他的话,“也?你喜欢被谁听见?”
沈寒江捏了一把他的小脸:“被你听见,看见。”
裴停又钻进小被子里,用枕头把脑袋蒙住了。
以前他们两个用荞麦枕头,林娟儿给他们的枕头里放了不少荞麦,枕头又大又沉,要是裴停这样盖住脑袋非得压得脸疼,沈寒江习惯用羽毛的枕头,冬天家里杀鸭杀鹅的时候,他就把那些羽毛都给留下来,让裴停帮忙缝了两个枕头。
现在这枕头松软的很,裴停还是喜欢之前的荞麦枕头,但是会把这个羽毛的枕头抱着,平日里害羞了不敢看沈寒江了,就把枕头盖在自己的脸上。
沈寒江心说当初还不如就做一个,现在倒好,有了这个枕头,在床上“见”
裴停的次数都减少了。
……
二弟的夫郎成婚第二天就欢欢喜喜的拉着裴停说热乎话,比跟他夫君在一起时候还要亲近许多。
俩人总是黏糊到一处去,干活在一起干,说话一起,没事就说些笑话咯咯咯的笑。
二弟夫郎说:“村里不少哥儿女郎们都想着做你弟媳呢,没想到被我给抢到了。”
一旁的沈寒江和沈二弟听到他这样说都警惕了起来。
“坏了,冲我嫂子来了。”
“冲我媳妇来了?”
过了春种,全村人就一起忙活盖酒厂的事了,看着酒厂一点点的盖起来,大家心里也有了希望,就等着酿了酒赚钱。
沈寒江把全村人都召集到祠堂:“我要通知意见关于酒厂的事。
酒厂的账房由我的夫郎裴停担任。”
全村人一听这话都愣住了:“他一个哥儿,哪里能让他做账房?”
“你们先别急着反驳。”
沈寒江拿出林梦才写给裴停的信,“裴停是被养父母偷走调换的,不对,他们不该被称为养父母,是人贩子,偷走了别人家的孩子,那两个人贩子已经死了,人死债消,以后裴停跟裴家没有任何关系。”
沈寒江将那封信递下去给众人传阅,不是每个人都识字,大家伙儿围在一起让人森*晚*整*念,“不能吧,这天底下还有这样荒唐的事?”
“仅凭一封信,也不能断定裴停就不是裴家人吧。”
沈寒江又拿出来了那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和铺子房契,“这是林梦才拿来的,裴停亲生爹娘的遗产,若不是真的,谁会把这么大一间铺子白送给他?”
大家又看了铺子的房契,那铺子位置好,在县城里也有一定的名气,就算沈寒江想买一间铺子骗他们,也买不下来这么大一间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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