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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能不觉得扬眉吐气,又怎么能忍住不来来看看这位宿敌呢。
不过这只是她自己的想法,柳商枝可从没把她当成什么宿敌。
而柳商枝也知晓,容婕妤来者不善。
她与宁嫔对视一眼,二人心中都想这容婕妤来的真是巧,若不是同宁嫔撞上了,柳商枝压根不会出来见她。
容婕妤如今气派很足,她穿了件墨绿色的华贵宫装,梳着飞天髻,头上插着缀满宝石的步摇,身后乌泱泱跟了一堆宫人,怕不是把手底下的人全带来了。
她缓慢地从步辇上下来,扫了眼宁嫔:“宁嫔也来了。”
宁嫔垂眸不语,容婕妤又看向院里的柳商枝,她本以为这人经历了这么大变故,应当是形容枯槁,面容憔悴。
可瞧着她是瘦了点不错,但那副面容依旧美得出尘,皮肤是吹弹可破的娇嫩,甚至因为这份瘦弱以及眼中潜藏的淡淡哀愁,添了几分从前没有的我见犹怜。
容婕妤神色变了变,旋即恢复镇定:“本主听说柳妹妹前些日子惹了皇上不喜,受了杖责,如今身子可大好了。”
柳商枝微微福身:“多谢容婕妤娘娘关心,嫔妾身子已经好了。”
“是吗,”
容婕妤轻碰了碰贴着花钿的眼角,“既是好了,你一个从九品的采女,初次见着本主,为何不行大礼。”
柳商枝微微一怔,意识到容婕妤所指的大礼是双膝跪地三叩首的大礼。
大周朝的规矩不甚严苛,主子地位的人是不必行大礼的,一跪三叩的大礼多是奴才参见上位时行的。
容婕妤刻意强调从九品的采女,是说她比宫女也高不了几个等级,同是需要向她这个主子行跪拜大礼的奴才。
气氛一时凝滞,柳商枝捏着袍角站在那未动。
她对上容婕妤那双暗藏锋芒的眼睛,不停回忆她从前可有同容婕妤起过什么龃龉。
答案自是没有。
她与容婕妤在太子选妃一事后再无甚牵扯,只偶尔在宴会中遇见,也未过多交谈。
她总不是还在因当年落选一事记恨她。
柳商枝有些难以理解。
“怎么。”
见她半晌不动,容婕妤声音冷了冷,“本主的话,柳采女听不见吗?”
“容婕妤娘娘许是刚刚进宫,还不甚清楚宫中规矩。”
柳商枝轻声开口,不卑不亢,“娘娘与嫔妾都是皇上的嫔妃,嫔妾是不必向你行大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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