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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这件事情过去了,就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所以当回家进到玄关处云祺然没有打开灯时,季辞晏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
“怎么不开灯……”
季辞晏去碰墙上的开关,手指方一碰上,身后就有只宽大的手掌按住了他的手背,将他的手抵在墙上。
背后有温热的身躯贴了上来,低哑深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宝宝,先别开灯。”
季辞晏耳廓的小绒毛都被激起来,无助的眨眨眼,他甚至从云祺然的声音中听出了隐忍的情欲。
他的手还被禁锢着,云祺然的指腹在他的指侧摩挲,力道或深或浅。
这样的姿势让季辞晏很没有安全感,他弱弱的说:“哥哥,怎么不松开我?”
或许是季辞晏的情绪能够很轻易的被云祺然捕捉,他便不再让季辞晏背对着他,而是将季辞晏的身体调转过来面对着他。
被压住的不再是季辞晏的手背,而是被十指相扣抵在墙上。
腿间被云祺然用膝盖抵住,这样的动作让季辞晏没办法逃脱,适应黑暗后季辞晏能够看清云祺然汹涌着浓雾的双眸。
云祺然捏住季辞晏的下巴:“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了吗?”
算上之前的每一次,这已经不是季辞晏第一次在这方面挑衅对方,但凡对方是个行为正常的男人都无法忍耐,只是之前他都备好了足够的由逃脱。
然而这一次很明显不一样。
季辞晏视线躲避:“没、没说什么啊。”
他临时给自己找好了蹩脚的由,反过来倒打云祺然一耙:“我只是说你喜欢吃醋,没有说其他的什么,你听错了……”
云祺然轻笑一声,“是,我该听你的。”
闻言,季辞晏倍感不妙。
下一秒,捏住他下巴的手松开,转而从他的衣摆下方伸进去,耳垂也被面前人用齿尖摩挲啃咬,“季老师说得对,我以后会少吃醋,多吃……”
“唔……”
正如艳红的花骨朵被人肆意采摘,季辞晏再也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声音,从云祺然的指缝中溜出来。
在他耳边呢喃的称呼也是不停更换,动作温柔的时候会唤他宝宝,而故意言语逗弄他的时候又唤季老师,甚至还夹带私心的听到了一声老婆。
玄关处的架子上空空如也,而被扔在地毯上面的衣服已经变得破破烂烂。
*
不清楚到底胡闹了多久,从玄关到客厅的沙发再到卧室的床褥,一路上都留下了暧昧过的痕迹。
季辞晏虚脱的躺在浴缸里,云祺然就坐在浴缸外一边试着水温一边给他抹药。
他的脸颊被蒸气熏的红扑扑的,眼角还有流泪后留下的泪痕,身下的动作很轻柔,把略微冰凉的药膏抹匀。
“……混蛋。”
季辞晏转过头,不想看到云祺然那张可恶的脸。
外面的天色都已经泛白,整个长夜云祺然都没有放过季辞晏,哪怕后面自己小声讨饶叫哥哥都没用。
季辞晏还能记得,那时的云祺然反复亲吻着他,咬着他的下唇问他为什么应对这些时如此熟练。
自己不答,就更是延长了时间。
云祺然把手上残留的药膏用湿巾擦干净,才去触碰季辞晏的脸,“……宝宝,是我的错,今天留在家里休息吧。”
季辞晏想到这事就委屈,他从浴缸里抬起脚轻踢云祺然的胸膛,声音还带着没缓过来的哭腔:“都怪你,都……都破皮了。”
“都怪我,宝宝。”
云祺然把季辞晏从浴缸里抱出来擦干,然后用浴袍包裹起来,再把季辞晏抱到柔软的床褥上。
他将季辞晏拥在怀里,小心的亲吻季辞晏的耳垂,满怀歉意道:“今天是我的错,打我消消气好不好?”
季辞晏今天连剧组的拍摄都不能去,是云祺然去发令休了假,连全成都在疑惑,云祺然这刮风下雨都雷打不动必开机的性格,居然会主动给全剧组休假。
没办法,虽然已经抹了药膏恢复会很快,但是穿裤子一类的还是会磨到,想到这里季辞晏就化身委屈小猫,背过身根本不想会云祺然。
云祺然揽住季辞晏的腰贴近自己,安抚道:“宝宝,我知道错了,别一个人生闷气,对身体不好,转过来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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