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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辞晏在连续几天的“不快”
后,冷眼瞧着杨晟泽一次比一次卑微的行径,终于松了口。
“晟泽,你真的想让我开心吗?”
他用手抚上杨晟泽肿痛的脸颊。
杨晟泽已经因惹季辞晏不高兴,很久没有被季辞晏触碰过一下,他的心开始剧烈颤动,眼神如有实质:“想。”
季辞晏轻笑:“我说什么你都会答应吗?”
哪怕吃了再多好手艺的冰糖葫芦,哪怕这冰糖葫芦是刚刚做好就被杨晟泽用昂贵的传送卷轴一串串带回来,他也永远不能亲自出门去买,永远只能待在这一亩三分地。
“哥哥,你想做什么?”
杨晟泽握住季辞晏抚着他脸颊的手,痴迷的眼神中包含着浓浓的依赖,“我想让你开心,我会答应。”
“我想亲自下山,给你买冰糖葫芦。”
季辞晏眯起眼睛,“我曾经许诺过你,你还记得吗?”
“记得。”
其实杨晟泽在这虚假的爱里沉沦了一个月,何尝没有清醒的时候,他虽失了智但不是痴呆,可他就这么任由自己陷落,能有什么办法,他好像真的留不住这个人了。
杨晟泽在季辞晏的手心里轻蹭,似乎在感受着最后的温度,哪怕是虚假的温柔,也总比他这一生都不曾去体会。
飞蛾扑火也总要有火可扑,起码他真的做到过了。
杨晟泽站起身,不舍的离开了季辞晏那温暖的手,手一挥解开了那副脚铐,低下头不去看季辞晏。
他仍然穿着那身墨色长袍,可早已没有了当初的气势,反而像一条被抛弃了的流浪犬。
他从地上捡起方才被季辞晏嫌弃的冰糖葫芦,随口嚼了一个,似乎比以往吃的都要酸的多,他苦涩的开口:“……走吧,别给我后悔的机会。”
季辞晏终于得以站起身,第一次真正将目光投向了杨晟泽,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了什么东西,放在了那副本来是为大婚准备的被褥上。
杨晟泽没去看,等脚步终于消失在了耳边,他才魂不守舍的看向上面。
那是一个小巧的泥人,上面塑着的正是季辞晏的脸,手里拿着串冰糖葫芦,正朝着前面的方向递去。
他无力的弯下了腰,良久后,狼狈的跌在地上无声的哭泣。
*
季辞晏算的很准,只要他到了山脚下,魔气必然会开始爆发。
但在这之前,他还要解决一个人。
他的面前正挡着一个持剑的姑娘,若不看她面上密密麻麻的可怖魔纹,第一眼看过去定会觉得是个开朗有趣的可爱女子。
“黎师妹。”
季辞晏早有预料。
思来想去,一直在杨晟泽身边的并且总是往魔族境地跑的,只剩这位曾经用增高药丸戏弄他的聪明伶俐的小师妹了。
一开始给杨晟泽种下魔气的,引导杨晟泽夺得魔尊之位的,都是她。
黎师妹没有回应他的话,而是毫不犹豫的亮剑出手。
季辞晏丝毫没有躲闪,他站在原地,安静的等到剑气挥在他的面前。
一缕银丝被划断,顺着风吹到了空中,被黎师妹握在了手心。
黎师妹脸上冰冷的神色褪去,魔纹的颜色似乎都淡了许多,像从前在落杉宗一般,弯起眉眼笑着:“师妹炼不出没有副作用的增高丹药,也杀不了一个不想杀的人。”
她侧过身,用没有魔纹的那半边脸对着季辞晏,俯下身用修仙者的礼节拱手,一滴泪从她的眼睛滴落,落在地上:“季师兄,我们不要再见了。”
季辞晏叹了口气,他留下了一块丝帕,向山下走去,没有回头看。
黎师妹抬起头,望着逐渐变成小黑点到彻底消失的背影,握紧了手中还温热的丝帕,还有那缕用来交差的银丝。
她的父亲便是前任魔尊,而她的母亲不过是最普通的一个凡人,被她的父亲抓来任意享乐,生下她后就撒手人寰,多么俗套的故事,不用说也想得到后续的剧情。
半人半魔的她被修仙界和人界视为洪水猛兽,最被诅咒、最被厌恶的存在,直到她那位所谓的魔尊父亲,给她派下了一个任务,只要成功进了落杉宗的内门,他就会收殓她母亲的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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