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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眠停顿了下。
见他语气不似作假,像是真的做了这样痛苦的梦,她便更靠近一点,任由对方呼吸喷薄在脖颈之上,“让你受委屈了,以后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
面露关系,无比呵护和紧张的态度才是许知久所求,更别说如此亲昵的距离,他轻勾了勾唇,再抬起来脸又是一副楚楚动人,令人动容得红了眼眶。
“我感觉现在身上还疼,妻主你亲亲这里,好不好?”
他意有所指地在按了按锁骨一侧,将留有伤痕的红痕露出来,瞬间垂下睫毛,“之前就是打的这里。”
“好。”
不管他是不是故意的,伤口都是真实存在的,哪怕他凭着当初受的委屈装可怜,也没有什么不对。
她低头靠近对方的脖颈,刚刚还密不可分的人为了方便她的动作终于是奢侈地往后移开了些许距离。
唇瓣刚接触那伤痕,那玉质肌肤下的身体刹那间颤抖起来,姜眠正要抬头去问他的状况,就被人按住后脑勺,只好无奈继续贴着那痕迹。
头顶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又困难。
好像触碰到他的某根神经一般,一瞬间就浑身上下都如蚂蚁啃食般的需要接触,许知久无意识抿唇,难耐地把人抱得更紧。
下颌贴在对方的发顶,唇瓣吐息已经乱了套,“妻主,再往下一点。”
他毫不避讳自己的想法。
姜眠对他直白的说话也有些免疫,见他状态不对,也只能哄着:“那你松开点抱。”
“哦。”
许知久不情不愿地答应。
毕竟浑身上下哪里都不舒服,抱紧一点才能缓解一些,可一想到刚刚的触感就有些期待,于是克制地松开了点怀抱。
姜眠被他卡在怀里,好不容易拉开距离,头顶处的人又黏糊糊地催促她快点开始,完全不知羞耻与矜持为何物。
好在这种事情对她来说也不是件难事,更别说她还是占便宜的那个。
少年的腰虽窄,但肩膀下的弧度都是一顶一的,更别说现在被养得好,肉感起伏稍显饱满,未来可期。
才一贴住,上面的声音就开始断线,含糊得就像含着水一般。
他的皮肤触感极好,温软易陷,稍不注意就会留下痕迹。
姜眠自觉克制,不带任何暧昧色彩地替他舒缓焦躁,只是白切黑始终不满意,缠着她要亲重一些。
似乎完全把她当成毫无欲望的工具在利用一样,她只好叹气一声,随即在锁骨下张嘴轻咬几下,怀里的人顿时跟受不住一样的喘息。
姜眠没有停手的趋势,她顺着对方的要求一直往下,在腰线处停留,甚至嫌弃光线暗淡影响自己观赏。
原本抱着的人已经被动的被她压在身下,他不安地扯了扯少女的衣角,“妻主,好难受,我这是怎么了?”
他从未接触过情爱,自然不知道身体的反应是因为什么,只想跟眼前的人再亲近一些。
难不成是中了什么迷惑心智的药物?
他原本涣散的瞳孔在对方的动作后迅速聚拢,求知若渴地看向姜眠的动作,少女却只是将他的衣带随手扯开,然后顺着腰线不断往下。
不自觉地战栗起来。
但他没有叫停,只是疑惑且不解地看着对方自顾自地又解开她自己的衣裳,好像要和他直接没有衣物的接触一般。
许知久喜欢这样。
以往他有多芥蒂触碰,现下就有多想快点毫无阻拦地接触到对方,这样大概自己愈发滚烫的身体能够冷静下来。
可对方仅仅只是宽衣解带露出半分朦胧的春色,他就开始口干舌燥,而且原本就难耐的身体愈发激烈地反应起来。
他下意识想要求助对方。
毕竟他想不出解决的办法,所以只能顺着对方的动作也扯开自己的衣物,好减轻对方的负担。
而在脱衣裳的姜眠这才注意到他的视线,随手拿起一件衣服就盖住了他那如饥似渴的视线。
白切黑现在就算说不,姜眠也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之前她就已经提醒过了,是白切黑非要把她闹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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