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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彦非常配合地退开了几步,给房惠惠留下了非常充分的空间。
她的电话被接起得十分迅速,从听筒的另一边传来一个小心翼翼且有些谄媚的声音:“惠儿啊,这么晚了什么事啊。
事要一件件办,饭要一口口吃,身体要紧啊。”
房惠惠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让他接电话。”
“谁啊,你说你二姑父吗?他……”
“我数到三。
一,二……”
电话另一边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好像是一个人慌忙跑过来一样。
一个沙哑的男声响了起来:“小惠,找我什么事啊,这么长时间没联系了,姑父我还怪想你的。”
房惠惠不跟他废话,直奔主题:“你手上的那笔原材料的期货什么时候交割?”
“什么期货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公司高管明令禁止参与公司上下游的业务来着。”
对方有些慌,试图在言语上蒙混过关。
“我只是之前不想管,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房惠惠厉声道,“我不仅知道你背着我爹妈跟上下游供应商要回扣,我还知道你们的好大儿之所以能诺用公司资金去赌博,就是偷的你的账号权限。”
“如果不是我奶奶拦着我,你们早就进监狱吃牢饭了,还能在这里给我装傻?”
见房惠惠连自己的底裤都翻出来了,对方只得承认:“还有两个月交割。”
“把它低价出给安氏集团。”
听到这个要求,对面立刻高声表示了反对,“为什么啊,只要再坚持两个月就能赚一大笔了啊!”
随后好像突然想起自己的处境,又把声量降了下来,唯唯诺诺地劝说道:“小惠,我知道我们家确实有做得不对的地方。
可你何必跟钱过不去。
现在这笔期货在纸面上已经赚了30%了,只要你那边再坚持一下,到期我卖掉它,所有的钱我都会拿给你周转,利率,嘶!”
听对面的吃痛的声音,应该是被暴力提醒了。
于是对方改口道:“不要利息,不要利息。
你想什么时候还都可以。”
房惠惠甚至懒得解释原因,“我再说一遍,把它低价出给安氏集团。”
眼看着事情就要解决,汤彦的手机屏幕闪烁了两下,代表着来了新消息。
汤彦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上的信息,然后轻咳一声,“很抱歉,房小姐,我可能需要打断您一下。”
见房惠惠抬头看了过来,汤彦轻触自己的手机屏幕放大了一张照片举给她看,惋惜地说:“现在第一条交易方式作废了。”
照片里是一份文件,第一页上印着期货合约,而下方的合约单位里赫然列着房惠惠家企业的名字。
按道理这种机密文件要么是在保险柜里躺着,要么会在电脑里存着,至少至少也不应该出现汤彦的手机上。
房惠惠难以置信地问电话对面:“你拿期货合约去干什么了?”
原本对面还在滔滔不绝地介绍自己的高远投资策略,听到这句问话后突然就哑火了,喏喏地说不出话来。
既然说不出话,那就无话可说了。
房惠惠沉默地挂断了第一个电话,又拨通了第二个。
在这个电话被接起后,房惠惠抢先问道:“妈,员工宿舍的地契还在我们家手上吗?”
虽然现在已经没有地契这种东西,更多的是叫土地出让金,但从各种意义上,地契这个名字都更加为人熟知,所以房惠惠也径直沿用了这个说法。
对面一个疲惫的女声反问道:“你说哪个员工宿舍?”
“老宿舍,靠近海边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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